莫乐走在连结西方军和练习场的空中走，抱着手臂、略低着的他尽力忽视他人的言蜚语。

乎莫乐的意料之外，边懿茗居然在练习场。

「项少将。」莫乐不甘愿得打了声招呼，毕竟自己只是个准将来着，可对另一个人他就直接忽视了。

「莫准将，晚安。」另一个莫乐讨厌的人接着开，即便是如此，他仍应也不应一声、看都不看一，迳自迈步走练习场，忽略项承渊的言又止。

项承渊闻言，微微皱了眉，恩了一声表示回应。

「说起来，那个秦杨长的还真有几分像你。」边懿茗回忆了方才项承渊旁边人的长相。

「你刚才有看到项少吧？」边懿茗脱下沾满机油的手丢到一边，从机甲上走下来。

在军私下斗殴绝对不行，但在练习场……就另当别论了！

边懿茗也不是不能理解──每个男人心中都有朵白莲，但是敢白到她朋友上就罪该万死！

开启作介面，将受痛程度调整到百分之百，然後找到了方才几个记下的面孔，发挑衅意味厚的挑战宣言。

莫乐不置可否。

边懿茗补充：「和现在的你只有一像，但很像你十初岁时。」

他──莫乐，被简家二少劈的事情在军传得沸沸扬扬，虽然名声早在他和前前任男友项家大少往时就破坏得差不多了，但被不相关的人这样品论足还是让他相当不悦。

原本她是想回家去教训莫乐一顿的，可到半路她就折返了，改往军去，如她先前的预料，莫乐到了练习场准备发一顿。

莫乐闻言，噗哧一声：「你是说项承渊恋童吗？」他记得自己是十六岁到军校报到後整个人才长开，毕竟在这之前他都待在孤儿院，很难吃的饱，都国中生了还是像国小生，是之後到军校改吃营养品加上锻链後才长成现在这般。

「我怎麽不会在这里？」边懿茗反问，说难听一，莫乐的有几她都一清二楚。

「谁知？」边懿茗没有把话说死：「不过不能否认你和他的确有几分像。」她和莫乐是一块儿长大的，对不是现在的莫乐还是过去的莫乐都很了解。

丢下不知在想什麽的边懿茗，莫乐到仓里面，然後沿着特殊轨自己的机甲──暗夜腥红。

「恩。」

莫乐一一记下了这些人的脸孔。

无巧不成书，练习场的门打开时，莫乐看到了这辈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的其中两个。

「我他妈是倒了八辈楣才会像他。」莫乐相当看不起秦杨，分明是个机甲师，却和只白斩一样，一战功也没有，用膝盖想也知是项承渊提携他来军。

看不起後者的家背景，後者同样也不屑前者的自视甚。

「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次换边懿茗不表示任何意见了，她隐约有觉──项承渊当初会和莫乐在一起正是因为莫乐像秦杨，不过这个推测她不敢说，就怕伤到了莫乐。

就在项承渊回的刹那，门恰好关上，他默默得将举起的手放下，直到莫乐的背影消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