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换了个问法：“没有男朋友？”

话语贴在她耳边：“告诉我，用手，怎么打。”

考试成绩差的时候应该是老师，情侣之间闹了别扭的小打小闹，自然应该是男朋友。或者，是幻想里正儿八经的调教，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

结动了动，神仍然笼罩着她，来自腔的声音沉稳净：“想被谁惩罚？”

她还是断断续续噎着，沈时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着问她：“上一次，多久才好？”

得太疼，往下脱的时候挤压着峰，疼得秦念没忍住泪。

沈时继续手上的动作，解开了纽扣，拉下拉链，两手在她侧准备脱掉仔。

沈时顿时有些心烦，着她的手快不受控制，拧着眉忍了一会，终于在她上落下一掌。

沈时见她不说话，抬手去解她仔的扣，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沈时勾了勾嘴，似乎心情愉悦：“那呢？不来？”

沈时这次没有制她，了气，拿开她的手，小心地把内拢了儿里，继续给她着。

“唔……”

秦念不说话了，那些幻想过的小场景，不过是她见不得人恶趣味，不一样的场景，拿扳的人也不一样。

秦念了泪，哽咽着：“半个月。”

沈时继续轻轻起来，从她抓着自己的力上能知她哪里更疼。

秦念这回说不来了，虽然在这人面前不止一次地没穿衣服，可还是不能坦然地在这么冷静的情况下自己脱了。

是求饶的意思。

掌最后轻轻落在她上，她埋在他怀里细细哭着，小声叫了声主人。

混中，她抓住他前的衬衣，脑袋蹭了上去：“主人……疼……”

他让她亲说自己曾经向往过的画面，直接挨打的羞耻度跟这个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秦念摇摇，不是没有对她表白的，也有尝试着接的，但是她完全没有恋的心情。

总算把褪到了大上，秦念直起来看着他。

但秦念没有地方可以躲，咬牙忍了半天，从牙儿里挤一句话：“趴……趴在上……”

她圈儿更红了，呼声里带着哽咽，但是并没有拒绝。

“不要……”

可是秦念还着，又太，沈时没敢太用力，秦念也小声哭了来。

啪——

沈时不说话，抬手又打了一掌。

秦念抓着他，偷偷噎着泪，沈时在块儿上多了两圈，然后稍微用力地下去，再重复这个动作。

沈时脆不收着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再抬手又掴了几掌，疼得上的人终于不能好好趴着，想起又起不来。

力不是很大，但是着就格外疼。

“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一片狼狈的红。

“唔……主人……唔……疼……”她扭了扭，他没有制地住她，只是掌还是不停地朝她上扇下去。

秦念，圈儿都红了。

可是那声小小的“主人”像是一小滴，在他里无孔不。

“疼……”

他那一变化，秦念都看得懂，抓着闭了双往下褪。

她肩颈明显瑟缩了一下，哭声更明显了。

沈时伸手抓住她手腕带到自己侧，又扯着手让她趴在了自己上，正好在他大上方。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挨打，沈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打她。

沈时松开手，握着她的手腕来到书桌后面的椅上坐下，让她站在面前。

小边的纯棉内勒着她胀的，沈时抬手想给她脱下来舒缓一下，结果手刚放上去，她便抬了手要挡。

仔卡在上半分，沈时停了手，但是没有停下：“自己脱掉。”

秦念抓着仔的两侧，里的泪盛不住，沈时看着她，神渐渐严厉起来。

沈时悄悄松了气，长向前稍稍迈了一小步，似乎是习惯了托住她后颈的位置。

上的人抓着他的吓得有些发抖，沈时看着了两圈的小，右手轻轻抚上去，碰的一瞬间，两儿张得收了收，他没有动，小觉不到危险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明知故问，秦念知却不敢不回答。她从没有过这觉，对于他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听着，每一句问话，都想好好回答，哪怕羞耻铺天盖地快要将她淹没，可这似乎唤起了她自己原来没有发现过的一些情绪，她也并不抗拒。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了好一会，沈时才又开问她：“其他的调教，想过什么？”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遇见他以前，她心里那些小小的恶趣味，不过就是睡不着的时候想一想。

沈时压下腔里漫上来的一阵苦涩，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托着红的继续着，他闭了闭，快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