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秦念突然抿嘴，沈时对她这个反应很熟悉，这是她被猜中心思后不肯承认的动作。

可她没有说。

傻姑娘，你还小。

秦念哽咽着看他，没有说话。

沈时也理好自己的情绪，他从她里看到定，看到相信，心里莫名疼开，却又想带她彻底认识疼痛和调教。

沈时皱眉：“你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没……没有……”

啪——

沈时圈住她，觉到趴在他上的小小正害怕得发抖。

秦念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她其实想说，在保持着生理意义上的完整，和与他行一次之间，她定地选择后者，哪怕他说他们之间没有。

俯仰之间，他们对视了几秒钟。秦念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预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能会很疼，她怕疼，她会哭，会躲闪，但是再也不会害怕自己真的会受伤。

沈时看着她急切的双，托着她的下，字句平稳地回答她：“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但并不能真的沉沦，在调教里，需要学会控制望的不仅仅是我，我们都要懂得分寸，在事前说了不的事情，不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再说好。”

秦念还是不说话，只是泪突然涌上来。

啪——

掌甩下来，不是调教的时候那样松散，而是收着力完整地打在她脸上。

秦念呆呆地看着他，他是有望的，却又沉稳甚至心狠地扼住自己的望，对他来说，底线就是这样一重要的东西，他宁肯永远克制自己，也绝对不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底线。

“主人，我们说好要一起看彼此的望的，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望，为什么又要剥夺我去看的权力？望被引诱以后，会失控难不是正常的吗？”

可是现在的沈时过于凶狠，他不留半分余地，制着分开她的，几乎是铁面无情地将工她的下作为一对她的惩罚，也许现在她的不会太疼，也不会太难受，不会像之前真正惩罚她那样把她在书桌上狠狠打一顿那样疼，可是这件事带来的恐惧远远超过秦念的想像。

可是这次，还没等秦念回过来，下一掌就又

她哭着往一侧躲，沈时却没轻易放开她，扳过她的，单膝跪在她旁，将她上半捞起来压在自己上，继续分开她的，仍然在外。

这是他说的惩罚，秦念知罚的是什么，她好动作，抬看着他，等着他的惩罚。

“忘了么？”

“你刚刚说的下面，是这里么？”

沈时很冷静，只想探寻她心里的答案：“如果了这个房间后悔了呢？”

秦念颤抖着开，泪顺着角不断地向下淌：“我不会……不会后悔，在我决定开始的时候就不会后悔。”

他松开她，将拿走，慢慢把她扶起来，仍旧站在她面前。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比你想象的重要。”

他们之间的氛围渐渐平稳下来，秦念的望得以缓冲，却发现自己对他的一些心绪更加无法自。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要了……主人……”

秦念想尽办法要逃离他的禁锢，可是的更加清晰地受到了抵在那里的。

沈时松手，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留一空间，秦念心里一，知惩罚要开始了。

主人，如果这就是我们认识彼此的方式，那么再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她现在看不到他，所以也不知沈时的神里，着怎样的望和情。

沈时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侧脸。

抬起她的下，他早已整理好情绪：“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秦念向一边歪去，又赶忙回正。

“二十下耳光，手背后，跪好。”

在沈时的世界里，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时刻记着底线，哪怕秦念没有喊安全词，他也永远不会失控。

沈时没有给她息的时间，再次打在她的左脸。

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秦念，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需要坦诚，现在也不是在惩罚你，问话结束，该有惩罚不会少，但是现在，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