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不敢了……咳咳咳……”

秦念被他训得只剩下哭了，抬起胳膊捂住脸，沈时一掌下去她又抬起来，本不听他的。

她半张着嘴说不话，心里一阵阵的揪痛起来。

秦念冤枉起来，她只是因为睡不着起来看了个书而已，怎么就这么大罪过了？

不想挨打的时候，痛格外烈，一下都忍不了，秦念一边躲一边哭，却一下都没有躲开。

沈时顿了顿，接着又不顾轻重地拿板往她上：“就凭你觉得这不是很大的错，就该把打烂，打到你知这个错有多大！”

板还在后噼啪砸下来，疼得她站不稳

“我……咳咳……我没有逃避……也……也没有……呜呜呜……”

又一阵阵发凉。

秦念委屈得心里跟着难受起来：“我、我没有犯很大的错……咳咳咳……你凭、凭什么不、不信我……呜呜呜呜……”

“呜呜呜……主人……”

“不敢了就站好！”

“也没有那么大错呜呜呜……”她伤心地哭起来，她又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凶地训她？

秦念被他凶得一个劲儿地咳嗽，又直摇。

秦念还是第一次在他这儿这么伤心，本来睡不着的时候还在难过明天就要分开了，甚至悄悄想了想，他会不会也不舍得她走，结果他竟这样狠地打她，看来不仅是半舍不得也没有，还恨不得打死她。

“呜呜呜……我、我没有经常这样……”

清脆的板着的声音，听着就结结实实地打里，一儿不留情面。

“再躲？！”秦念哭得满脸通红，沈时也不停手，还一副决要揍她的表情，秦念吓得看都不敢看，却抬手去扒拉他的手。

“没有什么？因为左弱视所以写字姿势不好又没有办法，跟我说只能依靠右的视力看东西，现在又不好好保护右的视力，用习惯差就任由自己这么差下去丝毫不改？还在这里跟我说没有让坏习惯习以为常？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

沈时皱眉，声音了一个度，却又沉着有力：“所以你要熬夜看书，不保护自己的视力，对我来说也无所谓，随你怎么，反正坏习惯不是我的，我假装看不见就好了，是不是？”

沈时脆打开书桌的柜门拿戒尺，二话不说，扯过秦念一直胳膊，撩开T恤，扒下内就往上打。

啪啪啪——

“上次因为你上课看书的习惯罚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坏的习惯带给你的后果是你短期内无法预测，发生以后又很难改变的，你的自我原谅都用在了这地方是不是？！”

“明知故犯还敢躲？”

她不躲了，咬牙站好任他打，一副你打死我好了的气势。

“呜呜呜……”秦念被他扯着胳膊挣脱不开，一边扭着躲，一边大声哭起来，她往前躲，沈时就跟着她转，板不偏不倚地上颤抖的儿，书房里活脱脱一副打孩的混画面。

秦念被他吓得脑袋发懵，满脑只剩下“大半夜的为什么要凶我”的冤屈，一边抹着泪一边哭诉：“我没有……”

“也没有什么？”

对秦念来说，理智地相信她的人格比因为私情而相信要重要百倍，如果失去了这信任，她对自己也会只剩下失望。与这不信任相比，她宁肯他狠狠地教训她，骂她一顿打她一顿都行。

“所以不觉得这样是错？一次两次没关系，三次四次也没关系，时间久了，这件事本对你来说习以为常理所应当了是不是？！”

她太委屈了，就算这是个坏习惯，也不至于让他打得这么狠，受不住，疼得她都快来了，又羞又气又委屈。

秦念哆嗦着站好，神一刻不离地看着沈时，满的委屈来，气得沈时抬手又要打，秦念在他抬手的瞬间吓得又开始躲，沈时便抓住她的胳膊，板挥得更狠了，噼啪地打在几棱的上，光听声音，像是要把打成酱了，秦念疼得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呜呜呜……不、不敢……”嘴里说着不敢，秦念还是在躲，板也还是重重地上去，沈时也抓得越，没注意手上的力，一下比一下狠地挥下来。

秦念很少这样被人凶狠地训斥过，在学校里品学兼优，虽然不是回回考第一的好学生，但也不怎么犯错，偶有小错，老师们提一下就算过去了，上了大学，更是不会有人这样训斥她。脸儿薄又带着一骄傲的姑娘哪里禁得起沈时这样一板一的指责和审判，又委屈又害怕，哭得说不话来。

沈时厉声呵斥她：“不准叫主人！回答我的问题！”

沈时看她神里的痛苦，却丝毫不心：“你明知故犯，现在为了逃避我的训斥才说不敢，秦念，如果真的不敢，你就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