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动了动，将她侧脸贴在膛左侧，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停顿了很久没有说话。

他的话戳在她心尖尖上，整个人得都快化成一滩，红着脸靠在他前，轻轻：“嗯……”

秦念没动，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啪！

嘭——脑中像是炸开小小的烟，火光在闪着光落下，浑的血似乎要冲上，秦念在他怀里有些眩。

沈时笑意温柔，抬手将她揽在自己前，拍拍她后背似乎是在安她：“我知你一个人也很优秀，但还是很希望有外力约束你让你得更好，对吗？”

秦念心里得有些哽咽，声音又细又小：“知、知了……”

啪！

他腔继续振动：“它在说我愿意。”

秦念靠在上面，听见他腔里心脏的动，沉稳有力，似乎能承托住她整个人，她悄悄闭上，有享受这一刻的安静，和他怀里的温，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住去。

啪！

沈时不说话，打完十下，她的开始乎乎，又觉到他把手掌覆盖上去：“考前这段时间我会不定时查，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助检查的内容随时跟我说，我会据你的表现决定给你惩罚还是奖励，记住了吗？”

他了她粉的：“再打十下，罚的是你学习的时候不及时开灯，也不喝，以后不能顾此失彼，知吗？”

掌净利落地拍上左，声音不算响亮，但痛清晰，秦念瞬间明白，虽是小惩，他也没有混淆惩戒与调教的边界。

在他上趴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到生命的一鲜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一一化开，让她浑的血都开始升温，酥酥麻麻。

沈时又了，又抬手。

这次是两中间，靠近的位置，那里更，他的掌由下而上轻松地拍过，秦念觉到一阵颤动，刺刺麻麻的痛开，她心里为这一轻微的痛苦变得。

右侧同样的位置也挨了一下，秦念憋气忍住，虽然有疼，但掌也不至于无法忍受。

良久，秦念受到他腔的振动，他轻声开：“听到了吗？”

“背不下来就……就打……”

秦念，心尖儿发颤。

他在很严肃的时候也保持着那样的温柔，秦念解开小心地，挪到沈时边，在他的注视下趴了上去。

沈时这回没有让她在书桌趴下，而是牵起她的手腕，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对站在面前的秦念轻声命令：“脱了过来趴好。”

教着，错了被打，好了有奖励，成为一个人关注的中心，被时刻教导着，这些，对秦念来说是那样的无法抗拒。

“放松。”

啪！

啪！

沈时扶她站好：“虽然刚刚最后一题没有背下来有情可原，不过还是需要小惩大诫，对吗？”

明显比刚刚那十下要重，秦念忍不住皱眉，抓床单直了脊背，也忍不住地夹了一。

她曾期待过，后来悄悄掐灭，她自我约束又独自埋努力过了许多年，她知幻想终归是幻想，更何况，她从来不认为行为的势就足够征服她，直到遇见沈时，她曾经的幻想又偷偷冒了来，如果能实现，大约也是锦上添。

他的手掌覆上来，肤相贴，他没有上就打，而是轻轻了，提醒她：“不许动。”

秦念趴在床上，觉好像在主动寻找他的手掌似的，羞耻地了：“记住了。”

沈时揽过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上半撑在床上，恰好置于他膝盖上方，最适合挨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