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哥。”沈园把脸埋方决明的颈窝笑起来。

沈园傻乎乎地抬起：“大哥？”

“昨夜都嫁给我了，该改了。”方决明眯起睛意有所指。

新婚之后的第一夜他们倒没那么疯狂，沈园第二天要早起不肯再和方决明闹腾，大概是成婚之后胆大上几分的缘故，如今也敢拒绝方决明了，搂着他的脖撒。方决明哪里说得一个“不”字，只把沈园摸了一次就消停了，第二日起床看到弟媳穿上制服时神忽而沉了不少。

方决明被他叫得心火烧火燎地起来，要不是顾忌沈园面薄早就着他多叫上几回，不过他也不在意弟媳叫他大哥，隔着这么层禁忌的关系，亲起来多了分偷情的悸动，违背刚理常的快更让人陶醉。

哥得舒不舒服？”

“以后大哥帮你补。”方决明有失落，想把沈园一直栓在旁，但也只是想想，“明早大哥送你去上学。”

“小想不想大哥？”方决明搂着沈园的腰把他拉到怀里，“有没有觉得很？”

“大哥，明天我该去学堂了。”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亲了他一，“落了好些功课。”

方决明被弟媳的息勾得呼一，心神微动却说：“沈园，还叫我大哥？”

“沈园。”方决明把弟媳唤到旁。

方决明听他说这样的话，把人抱起来腻歪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带沈园去吃饭，这小孩儿饿狠了，狼吞虎咽吃了两个大面包还意犹未尽地着手指，偷偷打量方决明面前的汤，有些馋。

“可是你要去学堂，大哥不能这个时候要你。”方决明勾起嘴角，故意腰隔着用胀的磨蹭弟媳的

沈园蹙眉思考了片刻，犹犹豫豫开：“疼……但是后来就舒服了。”

沈园本不觉得，被方决明一说忽然浑发起，细窄的缩起来，平白生空虚的觉：“想……想要大哥我的小……

沈园脸微醺，倒不扭地了：“每天都要大哥我的。”

沈园脸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半晌才从牙里挤一声：“夫君。”

沈园肚吃饱了以后跑到书房温书去了，他假请得长，功课落下得多，生怕明日一回学堂就被先生训斥，捧着课本看得认真极了。而方决明终于得偿所愿把弟媳吃抹净，心情自是不用说，靠在书房的躺椅边查账，时不时瞧沈园一，觉得宅大院里的凄清一扫而光，竟全成了温情脉脉，只庆幸当初多看弟媳的那一，若是白白错过，人生定要少了无穷的趣味。

“大哥？”

“想不想每天都舒服？”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

又哪里会这么快就有了孩，可方决明总是想要的。沈园顾不上他在想什么，净勺上的汤餍足地靠在方决明舒了气，安静地坐了几个钟。

沈园喝得急，方决明勺刚递到他边他就咕咚一声喝完了，倒把方决明看得笑意越发沉：“饿得倒像肚里有了孩。”他说完忽而一愣，手掌挲着弟媳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了嘴角。

“喝吧，大哥喂你。”方决明把沈园抱到上坐着，拿着勺一一喂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