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啦。”小姑娘低下，许久才小声，“我……我看你不像是坏人，我跟你说。其实我……我……”

钱莲一开门，就看到她兴奋地朝她砸了个芒果慕斯，还囔囔着“我请客我请客！”，有些丈二摸不着地甩了甩脑袋，抱着慕斯看剧去了。

由菀本来也不知怎么表达谢，既然人家愿意帮她刷，她就打算剩下的一百当请她吃顿饭了。可这下搞得人家不仅没觉得好，还有些麻烦，由菀连忙，“没事没事，不用不用。”

【就是正义】：“不用不用……”

“不行呀……”小姑娘急，“不然我签字画押吧，写个欠条怎么样？”

想到这儿，她更兴奋了，连忙开了电脑，加了曲奇好友，然后把自己的课表给了对方，打字，“这是我的课表，明天有一堂课，周三和周五还有两节，你都有空吧？”

【超级丽可只喝珠的大人由菀】：“那我包了你怎么样？”

钱打了过去，再加上由菀不容置喙的态度，曲奇只好收下了，在跟她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同时，还发了好几个“谢谢大佬”的表情包，每个都不重样。

【超级魅力可只喝珠的大人由菀】：“是呀。这个学期总共有18周，一周3节，因为课堂作业也要拜托你，所以我给你打两千，现在就给你。”

她不用上学不用笔记，就能轻轻松松上完这些课。到时候以她冰雪聪明的脑，随便考考试，那不是分分钟转专业成功了吗？

“说起来，你什么工作啊？刚来学校就找到了吗，真厉害啊。”

由菀是真的开心。

有比这更实惠的吗！

曲奇很快回复，“恩恩，有。我给别人代的那个课只有后天一节。”

看她就要咬破手指，下一秒来画押了，由菀连忙阻止，“别别别。我等你工资发下来吧。”

她还没想完自己的结局，就听到一声响。她连忙抬起，看到对面漂亮的少女的拍了拍桌，在短暂地低沉默之后，突然抬起，站起，然后两放着金光——

小姑娘见她终于答应了，才送了气，笑，“那我过两天就还你。”

***

小姑娘看上去特别急，好像恨不得变一百块钱还她一样。想想这要是厉小楠，估计早就揣着偷笑了。

“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给人代课。”

曲奇眨了眨，许久才，“……哎？”

由菀是哼着小曲儿回到宿舍的。

【就是正义】：“哎？这个学期吗？”

“你……？”

“什么？你代课吗！”

今天去三楼可没白去，正好认识了个偷偷代课的学生。也是个大一新生，虽然名字怪了儿，叫曲奇，是个的名字，虽然吃饭只吃其他都不吃，但是一节课二十块钱，包名包笔记——

你。”

由菀没给她机会拒绝，生怕下一秒她就甩手不了。而且人帮她笔记，还帮她作业，还要替她跑打探敌情，麻烦得不得了，多给一儿又怎么了？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对面久久没有反应，让她不由得有些慌了。是不是对她这法嗤之以鼻？是不是觉得她特别不好，是不是上要去告她然后她辍学被校长扔到圈里养大了去喂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