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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吴君茹为什么突然让他来佛堂抄书,原来在香炉里动了手脚。可惜她算漏了萧景铎从小背诵草药,对寻常的药材俱有了解,这尊金猊香炉里,分明加了致幻的药材。佛堂四chu1不通风,被这个香味熏久了,不chu一个时辰就会昏倒,而佛堂里本就四季燃香,有佛香zuo遮掩,寻常人gen本辨不chu香炉里混了其他东西。等事成之后,只要将香炉里的香灰一浇,供奉佛祖的线香香味自然会掩盖一切痕迹,可谓天衣无feng。
萧景铎不屑地笑了一声,他将手搭在香炉盖上,想要掀开香炉,看一看吴君茹到底耍什么hua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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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郎君似乎会一些药理,我们在香炉里加药,真的没问题吗?”
“我就怕他闻不chu来呢。”吴君茹倚在ruan榻上,笑着逗弄刚刚满月的儿子,口中的话却让人遍ti生寒,“我向来是不chu手则矣,一chu手必要击中,不把他弄死也要弄残。我知dao他会些医术,所以特意zuo了两重保障。第一重,在香里加药,神不知鬼不觉地迷yun他,若是他侥幸闻chu了不对,我也有后手等着他。”
“啊,什么后手?”魏嬷嬷扶吴君茹坐起来,好奇地问dao。
“这就是我的压轴杀招了,他就算再聪明,终究还是比不过我。”吴君茹自得地笑了,她毕竟是现代人,知dao许多这个时代还没有发现的东西,依靠穿越这个外挂,吴君茹真想对付一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他一掀开香炉,那就逃无可逃。魏嬷嬷你说,如果是你,察觉到香料有异,会不会掀开盖子一探究竟?”
吴君茹得意地笑了chu来:“这才是我真正的杀招,他以为看破了我的计谋,其实不然,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我料到,此时,他才是真正踏入到我的圈tao中。”
魏嬷嬷听后佩服不已:“夫人高明!”
“谁让他在公主面前告密,让我丢了那么大一个丑呢。”吴君茹悠悠抚摸着自己的指甲,鲜红的丹寇反she1chu冷冷的光,“敢和我作对,那我就让你无声无息地死掉。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夫人说的是。”魏嬷嬷jin随在吴君茹shen边,细心备至地伺候吴君茹。吴君茹转过shen,对魏嬷嬷说dao:“ru娘,你从小看着我长大,这些年更是帮助我良多,下人中我只信得过你。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去佛堂替我看一看吧,记住,千万要小心,莫要被旁人发现了行迹。”
“老nu晓得。”魏嬷嬷熟练地应承下来,她也在后宅厮混多年,这些yin私之事,魏嬷嬷比吴君茹还要老练。
……
佛堂里,萧景铎手都已经放到了盖子上,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为什么香味中有一zhong火燎味?香料没有加足还是火太大了?”萧景铎喃喃自语,他瞅了yan金猊兽ju大的肚子,愈发觉得奇怪。
andao理,火燎味只有在香炉太小,香料还不够炉中的火来烧的情况下才会chu现。可是这个金猊香炉肚子这么大,andao理香灰是足够的,怎么可能会有火燎的味dao?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香炉中只加了很少一bu分香灰。这就耐人琢磨了,这么大的香炉,却不加满是什么dao理?
萧景铎偏过tou,饶有兴致地盯着yan前这尊铜炉。他伸手推了一推,果然gan觉里面是空的。
“原来是想诱惑我掀开盖子。”萧景铎看着面前差点害死他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