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寓，乌鸦预示不祥，卜青觉习惯地驱赶，而它竟然到长息上后化为一缕黑烟。

第19章终章：成亲之日

“走，我们回去给他庆祝。”长息果断拉上卜青觉就朝门外走，卜青觉烈挣扎：“我为什么要去！”一想到夜风和向空对他冷若冰霜的样，卜青觉就不得一辈都不和他们往

长息睡惺忪地动动耳朵。

“起来！以后不准上榻睡觉！不准用我的被褥！不准把我的旧衣裳拿来搭窝！”

“长息！”卜青觉生气地掀开自己那床被褥，一条大黑狗窝在里面睡得正酣。

他捧住长息的脸，一阵：“听到没！”

他知自己每说一句话，心里都会后悔，但总有执拗的劲，促他追究底，纵使最后可能再往心里添堵，他还是忍不住追问。

“为什么呀！”

长息下床，化为人形，面喜：“我哥要成亲了！”

表明心迹后，长息越发粘人，经常先用狗的形态扑到卜青觉上，他的脸或者手，引诱卜青觉去摸他、抱他，然后再突然变成人，跟卜青觉抱个满怀。这样的下场自然免不了一顿臭骂，可他一直乐在其中，谁让有人明知他的心思还要故意上当呢。

长息递给清婉安的神，把山茶连挖，捧着它走回采摘它的地方，卜青觉也跟过去，将其重新栽好。

婉不服气地噘嘴，大声把板凳还没坐的卜青觉又叫过来选择，卜青觉虽然摸不着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说长息的名字。

“她不是你恋人么？”

卜青觉不知他们唱的哪，选长息不是很正常吗？又可以洗衣服又可以劈柴，又可以狩猎又好打发，就每顿饭多了个碗而已，这些活累活总不能给女孩吧。

“你以后要来看我……”她心中其实还是不舍，毕竟相思易起，难放下。

“因为……长息是男的啊……”

刚变轻快的脚步又迟缓下来，卜青觉别过，让长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是么……你怎么不去守着她？反倒在我这里虚度光……”

“我为什么要和她成婚？”长息侧目。

“好了，我送你回去。”

许下承诺，卜青觉和长息并肩而归。

卜青觉反反复复回味了数遍这句话，终于在某天想通是什么意思，他羞红了脸，猛地把抱在怀里的长息踹开，长息惨叫一声，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找到了啊。”

听到长息的回答，卜青觉豁然开朗，好像藏匿在心底的霾被一扫而光，心情明亮透彻。他继续问：“那你何时才去找你的有缘人？”

“呱——呱——”一只乌鸦飞来，落在卜青觉肩上。

原来……你喜男人吗……

清婉的心瞬间化成石，再被风一，哗啦啦地碎成灰。她恨了长息，后者得意洋洋地对她笑。

想起刚才二人执手的画面，卜青觉问长息：“你什么时候和秀嫣成婚啊？”

“恭喜。”

“不是，她只是我的族人。”

纯白的山茶傲然立，在连成片的碧绿中一枝独秀，就像清婉在芸芸众生中，如群星拱月一般丽无暇。

“守着他，不就不算虚度光了吗。”长息溺的微笑，摸了摸卜青觉的后脑勺。

“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