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横走到他面前，挡住炎炎烈日。许皎白有些恍惚，那些日夜又翻涌上来，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先动起来：“你怎么这么闲，不用上班吗？”

向童：“……你给我啊。”

一时间连声叹气，许皎白没什么表情，只是说：“你们继续画吧。”

江稍：“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江稍专心致志吃着冰激凌，假装没听到。

向童：“怎么了？”

这次许皎白没有当没看见，直接走到室外。

梳尾辫的女孩又开始了：“老师，那个哥哥又来了。”

许皎白抬起。

江稍的脸稍稍温和下来，张又卡壳了。

季横故作委

向童立刻说：“没有啊怎么会……你要是愿意说给我听，我当然要听啊。”他笑起来，像很多年前场上咋咋呼呼奔跑的少年，永恒的情灿烂。

下午应该是另外一个老师的课，结果推门来的又是许皎白。

气氛静下两秒，江稍说：“他的事我不能开，但是我的事可以告诉你，你要听吗？”

江稍：“嗯，看来不想听。”

江稍还在吃。

外面太很大，度瞬间包裹全。

“嗯。”

向童下意识把冰激凌递过去，“说到季横……他刚刚在场我都没敢问，之前在微信问你你也都发表情包给我糊过去。季横当年到底为什么休学，你肯定知什么吧？”

“她、你……哎，我也没资格说什么，不过你和许皎白是同一所大学……”

向童挑挑眉：“江稍。”

整个班的学生一致认为许老师不教课的时候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教课的时候就是大王，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神就能把人冰冻。

季横颇为意外，随即没所谓的笑笑：“我现在的确是无业游民。”

向童咬牙切齿：“你个小崽！”

“蔡老师有事请假了，下午我带你们。”

玻璃窗忽然被敲响，许皎白背脊僵直，一时间不敢回看。

因为脑海里已经有一个人选。

吃了两，实在吃不下，苦着一张脸说：“你和你还是以前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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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她和许皎白同班。”江稍见向童拿着冰激凌不吃，把手伸来，想了想又补充，“季横也知。”

吊扇吱呀呀转，炎消散不了，好不容易打了下课铃，学生一下闹腾开，屋里更了。

向童立接：“那也比我小两岁。”

向童瞬间忘了自己要说的，江稍又说：“我不小了，二十三了。”

江稍把吃到一半的冰激凌递过来，递到向童嘴边：“还要吃吗？”

向童眨眨，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向童：“我有那个胆吗？”

他皱起眉，责怪自己的联想。

季横站在窗外，两指轻叩窗，咚咚咚，抖下簌簌的粉尘。

周一整个上午许皎白都在教室里看着学生画画，别的老师还会偶尔去溜达溜达，只有他摆好画架一坐就是一个半天，期间学生有什么小动作还都能看到并且来。

江稍稍稍抿下，睛往别瞥，看上去不是很想承认，手臂收回来咬住脆筒“咔嚓”一声，“季横的事，你要是好奇，可以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