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树听了这话,没有再反抗,反倒是沉默了下来。
“你睡了没啊?”
“顾泽?”
“好了好了拉,不是说要睡觉的嘛。”良树不好意思地捂住自己的脸,羞涩地说,“你真的废话好多哦。”
“不什么啊。”顾泽轻松地抱着良树往卧室走去,“太晚了,得睡觉。”
抱着良树,从书房走到卧室,顾泽也没有说话,直到把良树慢慢地放到床上,顾泽才轻轻地靠在良树背后,用脸贴着他的后背,用好听的嗓音,“良树,我喜
你,是真的喜
你,不是骗你的,你.......你
兴吗,听到这
表白的话?我想让你
兴,想让你开心,我......我想让你因为我,而变得不一样。可不可以,不要再像从前一样,
里只看到什么叫七惠的女人了,偶尔......或者有时候,也要记得看看我。好吗?”
说你不睡。”顾泽一把打横抱起良树,往卧室走去,“现在就去卧室睡觉好了。”
“真的啦,我听着很喜。”良树又重复。
“哼。”顾泽把手臂压在良树上,闷哼一声。
“谢谢你。顾泽。”良树背对着他,顿了顿说,“真的,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谢谢,真的......真的,谢谢你。”
“我不。”顾泽朝他眨了眨
睛,说,“反正,你逃不脱了,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
你在想什么吗?”顾泽满脸地自信,说,从小到大,有谁说过
你?你的亲人?你爷爷
早离开了,就算他们再
你,他们也不在了。除了他们,还有谁能像我一样。良树,你老实说,今天我对你说这番话,你是
兴的,是不是?”
两个人在黑暗中都不说话,互相,只能听到各自的呼声。
“我早就知啦,笨
!”黑夜中,顾泽侧过
去,
“我.....我想跟你解释一下,刚才,你说的,不是废话。”
过了很久,良树才说。
“哦。”
良树怕他不信似的,又说,“真的,每一句都很好听。”
“也不知是谁叫我睡觉的也,现在又是谁来吵我?嗯?”。
“嘛?”顾泽还没睡着,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很享受的样
。
“喂,你先放我下来!”良树使劲地在他怀里挣扎了好几下,结果,却被顾泽抱得更,“你到底要
嘛啊你,顾泽。”
“谢我嘛啊。”之前说了几句动情的话,顾泽自己都觉得太
麻了,像是调剂气氛似的,又开玩笑说,“像你这么差劲的人啊,我还不给你娶回家去,真是担心,你会没人要呢。”
“......现在才九。”
“喂。”良树用胳膊肘轻轻地了顾泽一下,没好气地埋怨,“很烦诶你。总是说这
话。”
“哦,那我不说了。”顾泽啪地一声关了灯,“睡觉!”
“我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顾泽双手环抱着良树的腰,又亲密地把脸贴在他脖上方,亲昵地说,“我就喜
你这
差劲的人。我就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