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泽也朝安妮微微颔首,表示上司对下层唯一的友好态度。接着,顾泽又说,“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吧,这里很不安全。”
“顾泽,你知吗,我为什么要自导自演这场绑架的戏吗?”
“我们也许可以试一试。”顾泽把在鼻梁上的圆形
镜框摘下来,对他说,“也许,是因为你没有试过,所以便以为很难,可你没有试过,又怎么知
不到呢。”
“对。我了声带手术。”秦燃回答的声音很轻,后半句话像是被吃掉似的。
回忆的时间总是很短,秦燃的记忆一下就被拉了回来,他看见的是,在S城的夜晚,如同从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男模,穿着最新款的
宝瑞男装,徐徐向他走过来。秦燃不得不承认,顾泽今天天这一
,可真是不赖。
在安妮走后,秦燃终于和顾泽有了一次实质展的对话,第一次,以林良树的对话。
“顾总,这么巧啊,你也来这吃饭么?”安妮向走近的顾泽问好,她向来最擅长表演最安分守己的职员。
颇有兴趣,守株待兔似的等着秦燃的回答,“你不妨说说看。我觉得,我大概会对你说的这名字兴趣。”
太晚?现在才八啊,拜托?不安全?安妮诧异,在场的人现只有顾泽、秦燃、和自己,难
顾泽指的不安全因素是秦燃?
“你能不能用你以前的语气和我说话?”顾泽听了秦燃的话,非常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说,“我更喜你以前,不像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和我
嘴,让我听了非常难受。”
“你先回去吧。”顾泽分明是在下逐客令了。
“嗓呢?”电话那
的顾泽默不作声,语气不冷也不
,其实事实他都已经知
了,只不过是要秦燃他自己亲自承认罢了。“你嗓
怎么回事?也
过手术?”
“良树。你还记得林良树这个人么?”秦燃用一奇的柔
和顾泽说,“我想,你应该不会忘记他了吧,应该不会吧。如果你还没有忘记的话,那我想说,他回来了,他在国外生活了三年,每天的学习活得比狗还累,因为要
脸
手术,之后的伤
愈合也很疼,现在,他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想和你说,他现在回来了。不用我说,你也应知
他是谁了吧。”
“奥,好吧。”无论是在公司内,还是在公司外,下属还是得听boss的,这是千古定律。
“为什么?”
秦燃的神里全是忧伤,好像真的回到了从前那样,那个只会忧伤,只会一味
弱的林良树,他把
偏向另外一侧,他说,“顾泽,回不到以前了。”
“怎么,现在我回来了,你是要向我兴师问罪的意思吗?”秦燃把斜靠在栏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边的顾泽沉默了许久,回答的声音也如同蚊讷,他说,“我知了。”
“理由我说来的话,你肯定不相信,要骂我是笨
了。”秦燃自顾自地笑起来,说,“因为啊,我觉得人生好无聊,就像天
“你终于肯承认了。”下意识地,顾泽推了推镜框,说,“我还以为,这次是打死你,你也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