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不，不是——我杀他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我不是正义使者而且更没有兴趣。亲的，我只是拿钱办事。”尔斯笑眯眯地解释。“和你一样，我也只是个公务员而已。”

熟悉的调侃声来的一刻就被威廉打断，“闭嘴！别那么喊我！”

“所以，就像我说的一样，我也只不过是个小职员而已。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变成什么人扮演什么角，都得听上司的命令。”

“噢威廉……”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尔斯说。

“被你猜中了。”尔斯将剩余的证件全都展示给他，特勤局的份卡正其中。“我不知你那么兴趣我的名字。”他赶在威廉否认前指了指中情局的份，“如果你真的想知，只有这张上面的姓名才是真的——「埃德蒙兹」，虽然自从我CIA后就没再用过这个姓氏。”

“那么你的上司又是为什么要这家伙去死？不是杀人还是，这都属于我们警察和法院的辖。”

威廉正要张说什么，尔斯学会了抢答。“如果你是想看看证据，”尔斯掏手机开，在屏幕上摁了几下调几张照片，“我想这些足够让人信服。”

还真的是。威廉扫了一所有的证件，发现现频率最多的是名字「尔斯」，然而有些驾照和证件上姓氏连带名字全都改过。如果这些就是尔斯的全份的话——虽然他对此保持怀疑——那么威廉不得不佩服黑发男人活到现在还没把自己折腾神病院的事实……等等，难这就是尔斯表现得像个神病的原因？

“史文斯先生在和他的俄国朋友往时应该更多地考虑到他的国家。他该谢那个意外车祸只把他一个人送了坟墓，而不是被打上叛国罪牵连家人。”尔斯解释，“而玛丽山*的女孩们更会谢那次车祸，如果她们知史文斯先生不仅仅是个反罗天主的极端分，还在记事本里详细地画过楼层的炸弹分布。”

“……你在说，我们的地检官不仅是个间谍，还曾经策划过恐怖袭击？”

“是的，威廉，我总是喜你的聪明。”尔斯冲他一个笑脸。

了他。”威廉的心情有些复杂。

“理论上

“……CIA？”威廉愣了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来，嘲讽中满是不信任，“先是地检官助理，再是FBI特别探员，现在到了CIA？你还有什么份？难不成特勤局也有你的档案？骗我之前能不能先把名字给统一？”他了照片旁打印的「尔斯·埃德蒙兹」，威廉没忘记这家伙的联探员份可是「尔斯·雷曼」。

“……”

威廉无言接过，略略扫过几张，发现尔斯的确没有撒谎。

“好吧。”尔斯耸肩，“所以我告诉你了，很明显这位先生在本土的恶行并没有得到我们的重视，天知每天每分每秒每个州有多少人在犯罪？我们没有功夫去和警察抢工作。他第一次引起情报局的关注，是因为他在海外的行为。不过，很抱歉，更多的相关信息我无法透。”

“……你也没有全告诉我的必要。”威廉快速扫视着剩余图片，还不忘讥嘲一句，“你们这些特工不是最喜玩那招‘守如瓶’？”

“……那么地检官又是怎么回事？”

尔斯从兜里众多的证件中掏其中之一，递给威廉。

“别开玩笑！什么公务员需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