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塔摁着他的手臂，仰脸看他。

“孤儿？”

威廉叹了气，“我已经试了衣服，听了原因，还陪你坐在寒风里了一个小时，难还不够吗？”

威廉开始一颗一颗往咖啡里放方糖。

“你还没放下？你妈妈的事？”奥古斯塔双手支着下。

威廉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垂在平静的杯面。

“……我要走了。”威廉隔着玻璃对店里的侍者了个手势，示意结账。

作为一个合格的前女友，奥古斯塔熟识威廉的一切小动作。威廉喝任何咖啡都不加糖加，最的一款则是黑咖啡——麻省理工时养成的好，那味足够让他提神——一旦他开始往咖啡里加糖，通常只能说明他是真的不兴了。

奥古斯塔收回手，拿起银匙在小巧的慕斯上挖了一勺，然后递到威廉的嘴边。“这是为我说过的话的赔

威廉抬望着鲜红的棚，“我们就像两个小妹——或者两个Omega——在下午茶会里叽叽喳喳谈论各自的近况。”

“好吧，你想怎么样？”威廉问。

“你真该看看我的日程表，在没有订婚这件事前，上面已经被各宴会派对侵略了。只要我有一的不同意，他就说要把杰罗德解雇，把他赶国。你知他得到，不过说真的，孤儿到底有什么错？”

“杰罗德父母早逝。但那又怎样？我喜励志且有能力的男人。”等到可可里所有的棉糖都化了后，奥古斯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银匙。“而且我又没选一个Beta或者Omega，我不懂爸爸为什么不承认他。”

“就直接告诉我，「你和我」的订婚是怎么回事？”威廉调了下那几个词。

“你还在闹别扭啊。”威廉很想扶额。

“嘿！这说法很过分！”奥古斯塔踹了他一脚。“我只是有在意这个「订婚」会不会破坏你和某个「如果存在的人」的情！我知没事先通知你不对，但我决定只要你现并好好扮演我「相亲相」的未婚夫角，我就把这当作你迟来的歉。”

“你怎么这么小心？你在晚宴上把我一个人丢下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奥古斯塔气得鼓起了脸。威廉“唰唰”在账单上签下名字和小费。“啊我知了，对不起，我不该提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上帝发誓！”奥古斯塔摇着威廉的胳膊，“别走，威廉！”

“无聊的男人。”奥古斯塔哼了一声，“我们的恋被爸爸发现啦，你知他的思想有多古董。爸爸让我这一两年就得把婚姻定下来，但我发现除了杰罗德，其他我谁都无法接受。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掩护，当我有了这个想法的时候，脑里第一个冒的就是你。”

奥古斯塔心领神会，于是不再追问，转而打探起威廉的情生活：“那么，不谈那些。你最近还好吗？有没有认识新的人？”

“好友？你这么称呼所有的前女友前男友？”奥古斯塔又哼了一声，“我当然查过，显然你教会了我在恋中也要保持清醒，不然就会在一的时候被无情地甩掉。”

“你查过他的背景资料？无犯罪记录？”威廉刚问完，就接收到了Omega瞪视的目光。“哇哦，我只是站在一个好友的立场帮你把关。”

“没有，”奥古斯塔用了叹息的语气，“我只是很好奇，警察这个职业到底有什么魅力？以致于让你甩下了我和耶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