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捡起手机，决定还是在汇报之前先通知他哥。他急匆匆地消失了影没有理睬搭档，兰伯特的星星熄灭了。

“呃……除了一个呱噪的妄想症晚期患者？”兰伯特小心翼翼地看了威廉，摇摇，“没有。”

……

1月1，新的一年。

从最新的先开始，是修和奥古斯塔的准时祝福。简单的一句“新年快乐”再加上“兄弟”或者“honey”的后缀（奥古斯塔还在短信末尾给予了很多很多的亲吻），威廉也同样回复给他们。

茶几上的外卖盒扔了满桌，威廉心安理得地任由它们七八糟，反正等佣人上班了很快又能恢复井井有条。

“有相当的可能。”雷厉风行地下了结论，威廉准备趁警监办公室还亮着灯的时候去报告这个发现。他走了一半又急转回来，被丢下的兰伯特张大了期待的星星。

或

兰伯特走到威廉的安全距离外停住。

长手一够，他在一堆堆的外卖盒中艰难地摸到了手机。屏幕上躺着一些未读的讯息，威廉开了它们一一查看。

威廉醒来的时候还在沙发上。他看了一挂钟，正是凌晨零，时代广场烟正，声响从电视机和窗外同时传来。怪不得他被吵醒了。

再往下……

威廉本以为格里芬正为了国防密的文件而忙得像个陀螺，结果他几次电话过去，对方不是在和新任Omega女友约会就是短时度假……

“你来看看，”威廉给他重放了遍视频，“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接下去是几个要好同事和大学朋友的留言，要么是短信要么在他的脸书。威廉惊讶地发现兰伯特居然也是其中之一，他还以为平日里偶尔的争锋相对和冷嘲讽让英国佬对他好全无呢。

——并不是说他觉得尔斯老到了不会上网追赶行什么的。就只是，尔斯……年纪有……大？而且也不像是衷社的类型……总之，威廉不相信尔斯给他发了这三个字母。

威廉已经懒得在他上浪费翻睛的力气了。“这些镜，”他止住了视频，让画面一帧帧划过，“都只专注在TENTH一个人，全程相当平稳。清晰模糊的地方恰到好，也没有变焦窥探脸的尝试。而更有趣的，”他停在了面人单一眨的画面，“这整个五分钟不到的视频里，有90％以上的时间，TENTH的肢双都在和镜。”

他得找个合理借不让格里芬门发酒疯。

他着坐起，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睡着的。

又是一个惊讶，尔斯居然会用网络词？

于工作速战速决，“我想我有了发现。”他示意屏幕。

威廉大致估算了下格里芬会什么时候求婚。求婚很好，往往顺遂通畅，但矛盾却反而在订婚后联翩而至。威廉不知是该希冀格里芬恋顺利还是不顺，但尔斯最好快回来。格里芬能一路谈到结婚也就算了，如果还是走上了前两次的老路……

他对陷情漩涡的兄长绝望了。

兰伯特恍然大悟，“所以……你怀疑那晚的莱昂大厦里还混了「十分之一」的其他人？这个片段是由TENTH的同伙拍摄的？”

再来是离零还差几分钟时格里芬发来的消息，大意也是祝他节日快乐并有空回家。威廉无视了后面那段，回给他了句“祝你求婚好运”。

他的目光落在了稍早时尔斯发来的信息——“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