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该让这枚戒指实现它本有的意义。

真是可惜。

“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到达警局停车场后，尔斯回过，对着威廉微微瘪起嘴。

——有人从始至终藏在这！

看着神采奕奕谈阔论的尔斯，在那一刻衷心认为，与这男人共一生会是个不让他后悔的选择。

尔斯在黑暗中摸到了一暗门，他迅速对耳机里下令，由暗门后的楼梯追了上去。不一分钟，前方视野里现了一个极力奔跑的背影。那人似乎没料到尔斯这么快就赶上，回过的目光里写满了诧异。

没想到常青大厦内如此错综复杂。

在爆破掉地下室的铁门后他们捕获了几名「十分之一」的成员，扫中发现了一堆桶装炸弹。尔斯让拆弹组的人留下，其余人继续清查剩下的房间。他环顾大厅，听着耳机内莉与凯尔西替的报告，余光忽然瞥见了什么。

也许是时候该勇敢一次。

“我也有事想跟你讲。”尔斯眉梢微挑，对威廉先说这句话略意外，“我很期待。”他说，最后与威廉接了个吻。

清晨起床时有些疼和发冷，说话带上了鼻音，威廉猜测自己可能有冒。他没告诉尔斯，在浴室里洗完澡后吃了颗布洛芬，等到门时状态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看着尔斯手上的戒指。

漆黑的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尔斯猜疑戒备地走近，他刚踏门，锐的听力就捕捉到了一声微弱的“咔哒”。

尔斯在又一次追丢目标人后在心中低咒。

尔斯跟其后推开门，空寂静的楼没能向他袒任何信息。他取下一侧的耳机站在原地，屏住呼，竭力去捕捉另一人的吐息举动，莉传来报告，说没在这一楼的画面里见到男人的现。人是无法凭空消失的，所以他必定就躲在最近的某一间屋里。

金发凑上前在那张薄上吻了一，好心情地开着玩笑，“你是决定的那个，指挥官。把我踹去了一边才记得用甜言语补救？”

他在心中对尔斯那晚的问题有了个初定的回答。

尔斯放轻脚步，慢慢前行，右侧墙内没有丝毫响动，他想了想，随机对着墙面某开了一枪，屋内下一秒传来了剧烈的关门声响。尔斯知自己找准了方向，他追过去踹倒了木门，发现又是见鬼的隐秘通。

……

纽约时间，早上4：45——

在大厦后，特别行动组立即展开了突袭。他们分成了两批，一队由尔斯带领，去往之前侦查时被厚重铁门锁住的地下室。另一队跟着凯尔西，前往同样封闭的楼。据这几天楼内捕捉到的监控画面分析，这两是TENTH最可能躲藏的地方。

尔斯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亚洲面孔，心脏雀跃腾，步伐不由得加快。他冲前面开了一枪，而对方像是在他枪时就预料到了突来的袭击。男人拐了个弯，躲过后的弹，推开一扇门逃了个没影。

尔斯捧住他的脸，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凯尔西那边会比我更需要你。我相信你，babeboy，但你照顾好自己，好吗？”

如果带了机关枪，尔斯遗憾地想，他会保证让对方尸骨无存。

……

“你也是。”威廉亲了亲他的耳廓，“结束以后，我有事想跟你说。”

等到这回的事件落下帷幕，他对自己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