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地运作！”

“那就给你了！我们也在往那赶！”

“尔斯！我不——”他的反对被耳机里一片沙沙声打断。

威廉恨恨地一拳砸上闭的金属门，“尔斯！该死的！”

他边说，边下了某个钮。

“尔斯！”耳机另一边的女特工忍不住在心里谢上帝，“我们一直联系不到你们，你们那边怎么样？”

“尔……斯……听……听到了……吗…………尔斯……喂……听……喂？喂？尔斯？尔斯？！你们在哪？！”在接连的断续后，耳机中的声音清晰了起来。

因为站在他对面的男人，没有视频中那张红的菱形嘴，反倒长得跟曾经生活在中情局监控下的人炸弹携带者一模一样。

“我要回去！”威廉试图挣脱开兰伯特的胳膊，却不知究竟是发烧消耗了他的力，还是兰伯特突然力气变大，他居然无法挣开Beta的怀抱。

“……”他什么时候把威廉送给了TENTH？况且TENTH不就在……

诱饵！

“凯尔西？”尔斯与威廉对视一，电梯中的三人瞬间被震动不止的手机消息轰炸了。

TENTH……是他？

他后知后觉！

“威廉拆除了楼的炸弹，”尔斯简短汇报，“有一队TENTH的杀手在楼，我们正在通往一楼的私人电梯里。”

尔斯看见前人取下面后的真实脸孔后，突然没那么自信了。

“我需要你活着。”尔斯低吻他，“并且好好在我边。”如果那个亚洲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威廉必须立刻离开这栋大楼。

怎么会是他？

……前……？

“你们有电梯？！”女特工似乎嘟囔了几个词，因为背景里的嘈杂而没让这一边听清，“我们正在19楼！TENTH跑下了暗门，莉说两秒钟前在十六楼东南方的监控里看到了他！你那边方便过去吗？”

尔斯和兰伯特显然也发现了异常。

「引走埃德蒙兹，我亲自去接威廉·莱昂……」

……

“尔斯！”威廉稳住仍想跟上，尔斯却早已下了关门键。

尔斯抬看了电梯上方显示的楼层数——十七——他赶下十六，“我上到十六。”

“等我回来。”电梯外的黑发男人微微一笑，抛了个飞吻，毫不停顿地回离开。

尔斯没多少工夫就找到了在东南角徘徊的面男。他停在离那人的几尺之外没有靠近，一莫名的觉浮上心，尔斯不知那代表了什么，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威廉在电梯门开时追着尔斯的步伐想和他一起，尔斯转过，揽住威廉的腰用力将他一把甩到兰伯特上。“带他离开这栋楼，兰伯特。”Beta警探下意识接住搭档，愣怔地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如果我是你，”TENTH抬起手，尔斯条件反枪直指他，却发现对方只是想取下面，“就不会把人亲手送给自己的仇人。”

“TENTH向你问好，埃德蒙兹特工。”扮演TENTH的男人如破损的机般缓声说，尔斯心念不好。“用这最后的机会与世界说再见吧。”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人亲手送给自己的仇人……」

这两句话替着在他的大脑里回响。尔斯回过，不敢置信地瞪着来时的路。

“你生病了！”兰伯特死死拦住他，“指挥官是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