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还问过他什么？

——“最近shenti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一丝寒意窜上脊背，“腓特烈，”他叫对面男人的名字，绷jin的后背又慢慢放松，“如果你不愿意把话讲清楚，那不如不说。”相信TENTH的挑拨离间？他还没那么傻。除了发热，他没觉察到其它的不适。

黑发青年眉梢高挑，“好吧，好吧。我理解，聪明人也有愚钝之时——只不过不知dao是真愚钝，还是自欺欺人。”威廉对他文绉绉的不知所谓嗤之以鼻。他刚penchu声鼻息侧过脸，就被腓特烈nie着下baqiang制转回tou，“jiao谈时看着说话对象。ma尔斯能容忍你的小脾气，不代表我也会将之等同于可爱。”

威廉拍开他的手，“你把我关在这里！你让我遭受这些！”他挥动四肢的锁链，“我难dao没有闹脾气的权利！？”

“我把你关起来？没错。我让你遭受你在遭受的变化？你太看低我的人品了。”腓特烈躲过对面砸来的一拳，绞jin了床tou的链条捆住警探危险的两手。

威廉被他钉在床上，初始的几次挣扎无果后很快放弃。这zhong情况下示弱更有效。他看着上方的黑发，松开了攥着的拳tou，“我们该心平气和地jiao谈。”腓特烈依然无动于衷，威廉于是舒展俊眉，放柔了语气，“兰博……”

“嘘——狡猾小子，摸着规律了？”指尖抵住shen下人翕动的嘴chun，腓特烈摇tou，“我总是太轻易原谅你，这让你有恃无恐了。别动，也别打断我，我需要安静的授课氛围。”

“授课？”

“看着你毫无所知地被ma尔斯玩弄在gu掌间，我都替你心痛。”腓特烈收回了抵在金发chun上的手，金眸盯着疑问的绿yan，“你知daoAlphashenti内有萎缩的Omega生zhi腔吧？”

“那又怎样？”威廉问，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dao，萎缩的生zhi腔只要接受合适的药wu治疗，就能在你shenti里再度发育么？”

威廉像是在听天方夜谭，“你想说我的发热是由于ti内重新发育的生zhi腔？你还想说，是ma尔斯zuo了这一切？”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他从没给我吃过任何药。”威廉否定，瞥向床tou柜上的瓶瓶罐罐，“反而是你，从抓到我的第一天起，就不断喂给我这些奇怪的药剂。”

“……笨dan，”腓特烈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固执无救的学生，“这些是Alpha抑制剂。大使馆期间我们必须得逐日加量给你服用，才能压抑下你的发情。但是，shenti对抑制剂也会产生抗药xing。这不，现在不guan多qiang劲的抑制剂，对你来说都失去效用了。”

威廉的表情也不知是听没听进去。“那ma尔斯又是怎么给我guan下去药的？”他勾起嘴角，仿佛在说“我看你怎么编”。

腓特烈眉心chou动，“……在水里，他把药放进了你的供水，这样就算他不能经常来纽约，也能保证药wu的供给充足。”

威廉压下hou间的pen笑，“你有证据吗？”他问，神se更像是“随你怎么说”。

“……我真嫉妒。”腓特烈安静了会儿，突兀地笑了声，“你对ma尔斯这么死心塌地？不论我说什么，你就只肯信他？”

威廉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他动了动双腕，腓特烈将他的挣动用又一圈锁链捆jin，威廉忿忿咬牙，“你骗过我，腓特烈！我曾真心拿你当朋友！而我得到了什么作为回报？！”

“信任危机。”黑发青年点tou，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