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大学在东南地区，离燕京和蜀南都很远。离开两年，罗广清希望罗林瑞能真正放下。就算不能放下，也要明白怎样的行为才不会给他人带去困扰。

萧清韫神情认真，罗林瑞却越听越觉得可笑和悲凉，为了让跟他划清界限，她甚至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谈了一次。

大家都以为他是第二天醒来，但其实在萧清韫第一次跟他讲述过去的事时，他就已经有了一些知觉。所以，第二天秦馨兰对萧清韫说的话，他全听到了。

最开始，罗广清就问：“你知你还没醒来时，清韫来看你，你妈当时了什么？说了什么吗？”说完也不需要他回答，就将秦馨兰对萧清韫动手以及说过的话都讲述了一遍。

萧清韫抬起，看着罗林瑞的睛，认真说：“其实我不是萧清韫。”

“虽然很抱歉，但你认识的萧清韫确实已

他愤怒，他没想到他一直尊敬的母亲，能对他心里小心珍藏的人说这样的话。更何况，她还是看着萧清韫长大的。

他不相信什么夺舍重生的鬼话，虽然萧清韫为了让他相信，还说了好多几十年后的事。他更愿意相信这不过是萧清韫的一场梦梦到的东西，或是突然想起前世的记忆，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没听说过。

“虽然你妈糊涂，但是她这样的行为归结底都是因为你！也就是说，丫遭的罪，都是你带给她的！”罗广清这句话狠狠地敲打在罗林瑞的心上。

罗林瑞没说话，一直静静听着。其实他心底能模糊猜测到一些的。

罗林瑞脸已经惨白。

罗林瑞想着罗广清的话，现在又见萧清韫低着不说话，心中惨然，“我歉不是要你原谅什么。”他给她带去的麻烦和伤害，又怎么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掩盖的？

然后，接下里很长一段时间，罗林瑞都听萧清韫开始讲述她只是一个异世之魂，占了萧清韫的，真正的萧清韫已经死了。

“罗二哥。”萧清韫突然喊：“我有话想跟你说。”

罗林瑞脸有些发白，张了张嘴，他想说，不是的，这不是他的本意。然而罗广清本不给他机会，继续说：“我早就警告过你，清韫现在过的很幸福，让你不要去打扰她，让你早放下。结果呢？你却一直不肯走来。

罗广清看着这样的孙，里划过一丝疼惜，缓缓说：“这次伤好之后，你就到军政大学去学习两年吧，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路到底该如何走。当然，这都是爷爷的建议，怎么由你自己决定。”

不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以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同一个人，怎么会连说谎时，拇指不停扣着中指指腹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然而，当他看到秦馨兰因他醒来，又惊又喜，又哭又笑的表情时，他悲哀地发现他连一句重话都说不。

“不愿意找对象，要去西南战场......这些事都是你自己的决定，并不是清韫让你这样的，但最后你妈为什么会怪到清韫上？你自以为的情，已经成了你妈去攻击她的借！你还喜她，你都不知你现在的行为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清韫为什么不愿意上罗家客了？为什么不愿意来见你了？你心里真的一都不明白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