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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皇室嫡系一脉可谓是悉数到场。
无论这些人目的为何,对于刚刚zuo了亏心事的皇后来说,都不敢轻易让他们见到皇帝。
秦盛难得和她站在同一立场,急切dao:“朕不想见他们,皇后,告诉他们朕还没醒,让他们改日再来!”
皇后松了口气,刚要开口吩咐,便听到外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老五,十年不见,你竟怂成这般模样了?!”
秦盛惊得一哆嗦,瞪大yan睛看向屏风的方向。
shen着银甲的岭南卫挑起门帘,安亲王打tou,众人绕过屏风,鱼贯而入。
皇后一见,se厉内荏地喝dao:“大胆秦渊,竟敢带侍卫闯入后gong!如此蔑视君威,来人——”
死一般的安静。
就连han元殿的gong人们都shenshen地埋着tou,没有半丝动静。
“来人!快来人!飞龙卫何在?”皇后大声喊dao。
秦渊连个yan神都欠奉。
安yang长公主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从前怎么没看chu来,皇后竟是这样一个蠢货!
安亲王转tou看向秦渊,轻描淡写地说dao:“把这些碍yan的全给清chu去。”
秦渊颔首,恭敬dao:“是,二王叔。”
话落,他便朝着殿外招了招手,顷刻间便有十数名岭南卫涌chu,没有任何迟疑地将皇后及一众gong人悉数拿下。
皇后试图召集飞龙卫,然而还没等她开口,便被秦老九一个手刀砍yun——这家伙除了平王殿下,没有把任何人放在yan里,哪怕是一国之母。
安亲王丢给秦渊一个赞赏的yan神。
平王殿下再次颔首,态度更加恭敬。
秦西遥颇有些愤愤不平,拿一双好看的yan睛瞪向秦渊——怎么就没见你对我如此这般?
秦翔看chu自家父王的心思,连忙斟了盏茶,双手端着奉到他跟前,“父王,天干气燥,runrun嗓子。”
秦西遥心满意足地冲着秦翔笑笑。
病床上,秦盛yan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咕咚咕咚地往外冒酸水。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人家父子情shen的时候,他奋力撑起shenti,zuochu一副镇定的模样,问dao:“二王兄,多年不见,不知你今日入gong所谓何事?”
安亲王不yu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dao:“老五,你霸着那个位子十余年,该过的瘾也算过了,是时候让chu来了!”
秦盛闻言,心中腾起一gu怒意,qiangyingdao:“二王兄这话说得无理,待朕驾鹤西去,那位子自然会传给朕之子嗣,何来‘让位’一说?”
安亲王冷哼一声,面上更加威严,“那个位子是怎么得来的你心知肚明,十一年前你放火烧死珩儿之时,可想过会有今日?”
此话一chu,其余人等皆是louchu愤然之se——这句质问,他们足足憋了十一年!
“珩儿不是我害死的!”秦盛激动地喊dao,“我、朕、朕当年……”
不知想到什么,他咬了咬牙,最终闭口不谈。
秦渊眉tou微蹙,沉声dao:“你的意思是,皇兄的死另有隐情?”
秦盛尚未回答,安亲王便冷声dao:“渊儿,别信他,谁知dao他又在耍什么hua招儿!”
安yang长公主han着yan泪,哽咽dao:“那一晚德川姐姐同在gong中,chu事之前,她亲自写信于我,将公主府众人托付于我,若不是察觉到你的yin谋,她岂会未卜先知?”
秦盛靠坐在床柱上,胡luan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