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果最讨厌别人这么说自己，但他咳得厉害，甚至呛些泪，只能红着眶瞪了中年男人一，没办法替自己反驳。

中年男人看他真挚的神情，反而十分惊讶，一时间忽然不知怎么接话，只了几烟。他得狠了，烟味一下扩散到戚果那边来，刺激得他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话音刚落，戚果便立即抬起来朝来人望去。

陶鹤：（心疼）没关系，哥哥亲一下就不痛了

陶鹤：（无视）果果来哥哥这里，不要理那个怪叔叔。

2

他说了那么重的话，陶鹤还是对他那样细致温柔，也完全没有责怪他。戚果忍不住鼻一酸，噎噎：“哥哥……对不起。”

【很久以后】

“哥哥，就不痛了。”

原本那两只被他养得白玉似的双脚竟是血模糊，还嵌了不少碎石泥沙在伤之中，伤的惨烈程度他看了都觉得心惊，一时只觉得心疼不已，竟是毫不嫌弃他脏兮兮的脚，低下凑近，轻轻了他的伤。

陶鹤闻言立即将他放在椅上，抬起他的脚来仔细检查。

“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哪里痛？”

劝诫之意。

但这些理戚果刚刚早已经想明白了，因此他反而不像刚刚那样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想要为自己辩解，而是平静下来，只认真：“我知我不该跑来，这是我太冲动了。我也知哥哥肯定很着急，回去的第一件事，我就要和他歉。”

戚果：哥哥，我腰痛。

“你去哪里了？！你吓死哥哥了知不知！我找你找了一晚上！以后不许再这样跑去了。吓死我了……”陶鹤颤声连连说了好几句，手上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似乎想要将他地镶嵌在自己怀里。

泽叔：啧，秀恩了不起啊？！

急了一晚上的陶鹤忽然看到自己的宝贝正好端端地坐在那，一下又惊又喜，直接几大步冲了上来，将他直接抱在了怀里。

他还在咳嗽着，中年男人则是沉浸在叹之中。突然之间，大开的店门外急急地闯来一个人，比那人还急的是他的声音，如同连珠飞快弹：“泽叔！我刚刚遇到阿山那边的人，说是几小时前见过我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1

“没有。”他小小声回答，听着陶鹤温柔的声音，刚刚的平静不复存在，一瞬间只变得委屈不已，两个字刚便已经带上了哭腔，黑亮的睛里也开始蓄起了泪。

从到尾一直在充当围观者的中年男人看着他俩的互动，颇觉得有趣，立即煽风火地添了一句：“哎哟，怎么没有？明明两只脚都破了，我看着都觉得真可怜啊。”

中年男人见状立即掐灭了烟，“你受不了？又不早说。”他有些舍不得地丢掉还剩半只的烟，忽而叹了气，“没想到你也是个好孩，我原本还以为你只是个被坏了的小少爷。”

明明只是一晚上没见他，戚果却觉得似乎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也回抱着陶鹤，一都不觉得他的力有什么不对。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陶鹤张地连声问自己：

也是顾不得自己还在咳嗽了，戚果立即叫了一声：“哥哥！”

不是陶鹤是谁？

他才没有被坏呢！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几句话里没有一句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