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和哥哥说呢?”陶鹤看着他的脸,长叹一声抱住了他。他实在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忍着那些被火灼烧的疼痛的,如果他提早知
……那也没什么用。他上辈
就没保护好戚果,这辈
却仍然让他留下了这么个怪病。
戚果被他的话砸得一懵,瞬间就想起了一件令他一直很在意的事情:“难怪这几年哥哥给我送的生日礼都和上辈
的不一样!”
陶鹤叹了气,“你就没想过,哥哥也和你一样吗?”
“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怕陶鹤不信,有些着急地了保证,又扯着他的衣角晃来晃去——就怕陶鹤不相信他,他急得连撒
都用上了。
从第一个生日的犬牙手绳开始,每一年陶鹤送他的礼都与上辈
的那些不同。他一直都很奇怪,却只把这个当
是自己重生而导致的,却没想到这
本就因为陶鹤也是带着上辈
的记忆。
“也是戚家收养我的前一周。”他们俩重生的时间几乎是相同的。“如果你早告诉哥哥就好了……”陶鹤还在为没有提早发现他怪病的原因而耿耿于怀。
他有些委屈地说:“可是哥哥也没有告诉我啊?为什么不是哥
将心中藏了多年的秘密说,像是卸掉了厚重的壳,只觉得整个人一下
都轻松不少。他瞅了瞅陶鹤的脸,却无法从他无甚表情的脸上获取到什么信息。
听完他的解释,陶鹤又没了声音,似在沉。他疑惑地歪了歪
:“哥哥?”
原来……原来本就是他想得太多,反而错过了与哥哥相认的机会吗?
“什么意思?”戚果忽然愣住了。
陶鹤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只握着他的手轻声
:“你告诉哥哥,你有时候会突然全
作痛,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哥哥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不过陶鹤却听懂了。
没想到陶鹤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问他这个问题。他难就不惊讶,他难
就不觉得不可置信?戚果一时也不知
该怎么回答,只能将自己的猜测说
来。
“因为……因为我怕你不相信我。”戚果回抱着他,只觉得他的怀抱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虽然这个早上两个人拥抱的次数也未免太多了些,然而这时候他却不愿意再去思考这是否太过亲密的问题,只想一直被他护在怀里。
这倒是实话。上一次发病还是九岁那年生日的时候,这之后陶鹤一直把他照顾得很好,他几乎都快忘了自己还曾经犯过这样的病。
“嗯,哥哥答应过你绝对不会送你相同的礼的。”
特别是在收养陶鹤前的那一周,他几乎总是夜不能寐。怕陶鹤担心自己,戚果连忙补充:“不过后来哥哥来了,我就很安心。有哥哥在,我就再也没有痛过了。”
“你就没有想过,哥哥也和你一样,拥有上辈的记忆吗?”陶鹤摸了摸他的
,语气平淡地抛
了一颗惊天大地雷。
“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上辈
是被火烧死的……”他说到这里,忽然觉得陶鹤握着他的手更
了些,“每一回,只要我想起那场火灾,就像是
临其境似的,全
都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疼。”
知了他也是重生而来,戚果抛开了最后一
顾虑,只钻到他怀里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