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有，”皈依者贪婪地盯着他，像盯一片甜面包、一块觊觎久了的，“喜吗，喜摘下来给你！”

夜，他和虔敬者他们趴在圣徒墓外的草丛里，仍然等苦行者和禁者“国王”墓后，才开始行动。

皈依者立刻就没有声音了。

“舒服吗？”皈依者问，趁着他发懵，把自己的僧袍撩起来，抓着他的手放去，在一个火的东西上，聆听者没被吓跑，但也不肯动，就那么僵地摸着，摸得皈依者两发，腰杆绷直了抖。

“我的天……”皈依者酥麻地呢喃，受不住地缩起膀，聆听者不让他缩，掌控他摆布他，把他像一枝一柄刀那样攫在手中：“我的发……还给我。”

也许是这氛围太旖旎，也许是这些话太动情，总之聆听者的脑要炸了，都没用皈依者教他，自己就握住那条细脖，没命地把嘴往上。

仗剑者和偷盗者是第一次来，一墓就有战战兢兢，走到无底，被不知来的风起发，他们惨白着脸打趣：“这哪是找东西，是找死吧！”

白肤，石膏似地漂亮，腋窝那儿有几颗小痣，脯上是淡粉的，尖上有一个金环，小小的，雕刻着阿拉伯的卷草图案，聆听者伸手去摸，不敢碰，就揪着那个环，轻轻地拽：“疼吗，”他私语般问，“什么时候打上的？”

皈依者咬着牙，忍耐着不发声音，太的血鼓起来，鬓角上全是汗：“轻……轻！”他握住聆听者的手腕，臣服了地把额抵在他肩上。

聆听者浑打了个颤，控制不住地发抖，他这样真像个老男，皈依者的手动起来，隔着，一下一下慢慢给他打，每动一下聆听者都要惊叫，可怜地瞪大了睛，诧异地盯着自己的。

“混！”他骂，边骂，边把空着的左手从僧袍领里伸来，小孩儿脱衣服那样亮半边膀，就这么小小的半边，聆听者的睛就直了。

聆听者和虔敬者率先去，恐怖的一条，走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很快，三拱廊现在火把光里，聆听者把虔敬者让到前，学生似地站在他侧，好像在询问：我们该走哪条路？

“啊？”皈依者哆嗦着嘴，弓着腰把脸往他怀里蹭，“喜你来找我……喜你担心我手上的伤，喜你那么绝情，瞧都不瞧我……”

尖上着蓄着，擒故纵地，百转千回地，吐到他耳朵儿里。

虔敬者抬起胳膊，伸一细指，缓缓的，指向最

皈依者想给他掏，可簌簌发抖地掏不来，聆听者擅自往他上所有可能的隙里摸，大概是，皈依者咯咯地笑，且惊且喜的，被聆听者赫然掐住，那家伙仿佛一阵狂澜，莽撞地住他的嘴。

只是不知浅的一个吻，结束也就结束了，皈依者着那唾坠在聆听者脖上的时候，挑眉问他：“那以后，我们……”

聆听者觉得没有以后，连这个吻，他都后悔受了诱惑。

聆听者一下想起持弓者，他那个皈依者也是这样吗？和他放纵地缠在床上，让他抚摸，女似的把金环献给他？狠狠的，他攥住皈依者的东西，学着他摆自己的方法，笨拙地给他打。

“你喜我什么？”聆听者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