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他，甚至想一而再、再而三——

到达约定的地点之前，他们确实一而再、再而三地zuo着这件事，说不上是谁要求谁，大概是心照不宣的，xiyun、chuan息、打颤，以至于聆听者从ma上下来的时候，tui都是ruan的。

“挖吧，”他指着密林间树木相对稀少的一chu1，“能挖多shen挖多shen。”

皈依者没问为什么，拎着锹就要铲，这时聆听者递过来一块净布，他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是给他缠手上伤口的。

那家伙还记得，记得他手上有dao口子，皈依者低下tou，连句“谢谢”都没说，是沸腾着说不chu来，或许他们之间的许多事情，和那些无法言说的吻一样，都已经心照不宣了。

两个人挖到太yang西斜，挖chu来一个一人多shen的大坑，皈依者去附近树上砍了十来gen带大叶的cu枝，踩在土坑一侧留好的小坡上，向聆听者伸手：“上来吧，搭树枝了。”

聆听者一点也没多想，抓着他的手就往上爬，谁知dao皈依者竟然故意的，一松劲儿，和他一起gun下去。

那些土是那么松ruan，像新拍好的床铺，皈依者靠在聆听者肩膀上，咯咯发笑，聆听者窘迫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入了迷，皈依者min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笑容渐渐淡去，刚有要认真的意思，聆听者就扭过tou，瞪着touding上杉树枝丫的一对白tou山雀。

皈依者撑起一侧胳膊，若有所思地凝视他，聆听者的脸慢慢、慢慢地红了：“你看什么……”

皈依者没回答，把手掌重重an在他两tui间，划着圈快速rou弄，聆听者开始发抖，牙齿磕打在一起，因为被坏心yan儿地打量，他羞耻得闭上yan睛。

接着，皈依者掀起他的僧袍下摆，他没反对，褪下他的ku子，他也没拒绝，本来还想继续装聋作哑的，下tou忽然一下子shi热了，他猛地弹起来，惊恐地看过去。

kua下，皈依者趴在那儿，有xi口水的声音。他知dao他在干嘛，所以louchu一副吓坏了的表情：“喂……”他小声叫他，“喂！”

皈依者没有空应他，聆听者岔着tui咬了会儿牙，放弃了地躺回去，忍无可忍地shenyin：“你这样……好变态啊……”

这回皈依者停下来，看着他：“有你和那个‘怪wu’变态吗？”

聆听者ting了tingkua，特别想把他的脑袋摁回去，可不好意思：“我和他怎么变态了？”

皈依者知dao他想要，可就不给他tian：“你嚼过的面包喂他吃，不变态吗？他那么大人了，你像个爹一样又摸又哄的，不变态？”

聆听者真有点受不了，整个下半shen都在发抖：“他那……那是个快死的人，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需要我。”

“鬼才知dao谁他妈需要你，”皈依者小声咕哝，瞧了瞧他可怜的ying东西，“嫌我变态，那还吃不吃了？”

让聆听者说个“吃”比登天还难，他扭扭nienie地弓着腰，yan睛盯着土里的小虫，攥着拳tou不吱声，皈依者在他大tui上狠狠掐了一把：“问你呢，吃不吃。”

聆听者被掐疼了，连忙抓他的手：“你、你想……就……”

“我想？”皈依者怒气冲冲地瞪他，“给你tianjiba，我有个pishuang的！”

他这话太lou骨，聆听者受不了地转过shen，自己隔着僧袍，在那儿笨笨地蹭，皈依者可能真是个变态，看他这样，暗自吞了口唾沫，大喇喇地抱他的腰，往他两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