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皈依者不可理喻地瞪他，“笼里只是个NPC，角界面上都没有他的选项，你跟一堆数据谈情？”

聆听者猛地把他扑倒，暴地拽他的僧袍下摆，手伸去：“这是假的吗？”他托着他的脖，欺近他的嘴，“这也是假的？”说着，他一亲下去，火一样炽烈，“如果是假的，为什么我的心会咚咚，为什么你这表情！”

皈依者的两天又何尝不长呢，他溺似地拉扯聆听者，手指翻卷着他的短发：“不什么笼了好吗，我们找个地方……”

“那个人离不开我，”聆听者实打实地说，“现在，他就在我们脚下忍受饥饿和黑暗，我们怎么能不救他？”

“从红衣修士那儿拿到钱，我们带着他，去任何地方！”

皈依者着他的短发，盯了一阵天板，然后说：“好啊，”他把脸靠在他上，“反正你、我都只是一段代码，除了你脑中这段意识，我没什么可吝惜的。”

聆听者突兀地停下来，一停下来就觉得害臊，躲避似地低下，慢慢给他揩：“这回的持弓者，”他说，“还是上回那个。”

“救了，”皈依者问，“然后呢？”

“不可能，”皈依者挣开他，“你没发现吗，那个老儿很邪，你一哨他就现，而且他怎么知我们会碰上红衣修士！”

“这只是个游戏，”皈依者挨着他坐下，抓起他的手，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疼吗，假的！圣徒岛、你、我，都他妈不存在！”

持弓者笑起来，故意说给皈依者听：“逗你呢，知那是你的心！”

“那更不能把人给他了，”聆听者攥起拳，“天知他会怎么对他！”

皈依者没听见一样，脸上波澜不惊，聆听者笑看着持弓者：“你说的对，我们要去世界的中心，可不是杀他，而是那个老者。”

聆听者抬起，沉地瞪着他。

皈依者凝视着他，缓缓地把他抱：“越来越熟练了啊你，学得快啊。”

这话一，皈依者的

“数据，NPC，”聆听者颓然坐到床边，“在这里，在我手里，他是活生生的。”

仍然是聆听者、皈依者、持弓者和偷盗者四个人，先是破坏圣餐柜，然后下圣徒墓启动机关，清晨赶车修院，在溪边杀狼，最后遭遇红衣修士，剧情一成不变，坐在小车残骸上数金币的时候，聆听者忽然说：“钱都拿到了，我们还往前走么？”

者往上拽皈依者的僧袍，袍太长，拽上去就下来，他不知如何是好了，拼命拿下磨蹭他的间，痛苦般地说：“从没觉得两天这么长！”

皈依者沉默了，随即，聆听者又亲上来，这次很轻、很慢，从角到鼻梁，从鬓边到眉，那样若说是没意，谁信呢？皈依者有惊慌地握住他的手，谨小慎微的，挑战他的温柔：“笼已经给老者了，你还执着什么？”

他指的是吻，聆听者不好意思地笑了，埋在他颈肩：“帮帮我……”

投石问路的一句话，所有人的手都停了，皈依者知他的心思，没声，持弓者接过话茬：“还走个啊，拿着钱，咱们去世界的中心，”他指了指笼，“那东西，要么扔这儿，要么脆，”他摆个手势，“杀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