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聆听者着他汗的长发，不解地问，“那不正常。”

“我就是要不正常，”他偏着，睛却朝聆听者斜过来，有一莫可名状的媚态，“和你一起不正常，”之后，声音小下去，“这样……你就甩不掉我了。”

单薄的床板开始嘎吱作响，皈依者不知是真的还是佯装，黏糊糊地，两圈着聆听者的腰不停往上：“我……我不喜这样！”

聆听者确实不敢，有些慌张地看着他，看他艳丽的脸，打着金环的粉，因为兴奋而缩的腹肌，还有自己握在手里的那东西，以及……

皈依者生气，脆甩开他，一骨碌翻朝里，聆听者上随着他翻过去，从背后贴上他的肩胛。

这回换皈依者发抖了，因为聆听者地把他搂住，越勒越狠，下虽然虚躲着，但将碰不碰的，能觉到他得厉害。

他非礼勿视般不敢看了，赧着脸，闷给他，皈依者看他没胆，拽下他一只手，抓着，往自己两间放，一开始聆听者没反对，也是好奇吧，指尖碰着间的，腾腾的，然后往里，甫一接那凹陷的褶皱，他着似的，倏地把手回去了。

聆听者的吻朝脸颊落下来，窸窸窣窣，绵绵密密，像是一个多情的人，当皈依者陶醉在这纯然的温柔中时，下边被一把抓住了。

皈依者抿着嘴笑，仍不肯转，手往后往下伸，圈住他，灵巧地玩，聆听者立刻就不成样了，激动地把他抵住，死死压在墙上，没命地。

就是铁石心，听了这话也要动容，聆听者渐渐停下来，

皈依者的表情难以形容，和他一样害羞胆怯，却不愿意退缩，他把张得更开，以一羞耻的姿态，把自己展现在聆听者前：“这个应该被过很多次了，”有逞的意思，他拿手指轻戳那个小，试探着，要往里，“我给你看……”

“转过来……”聆听者咙沙哑，着他的耳廓，个不停，“朝着我！”

皈依者仰看着他，那神又又恨：“你敢吗？”挑衅地说着，他慢慢、慢慢地把翻转过来，展平了，岔开两条。

促着，让他快，聆听者明白，可不好意思动，只是用力地回握着他，一个劲儿汗。

“不好吧……”他嗫嚅。

聆听者和他脸对着脸，汗滴下来打在他窝上：“那你喜哪样？”他拱得很快，皈依者两脚在他背上来回颤，“被我？”

皈依者贴着冰凉的墙，脖颈是炙的呼，一冷一间，他无所适从，半是快活半是痛苦地拧起眉：“摸、摸我！”

这太下太靡了，聆听者可能是看不下去，也可能是看得血脉贲张，抓起他的手腕往两边掰，整个人激动地骑上去，被从后背落，他俩赤条条地暴在日光里，没遮没挡的，聆听者还是把下在他下上，无耻地拱动起来。

他陡然夹，引颈靠着聆听者的肩膀，短促地哼。

皈依者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胳膊，毫无廉耻地回答：“嗯……”他偏过，像是很不好意思，“被你来……”

聆听者的大手随即朝他覆上去，一侧有金环一侧没有，他一样住了拉扯，皈依者着咬住牙，恨恨地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