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上吗？皈依者什么也不知了，只知扭、尖叫，然后被捂住嘴，被折叠着抱起来，浑都

皈依者哼哼唧唧地不承认：“还、还行吧。”

“我、我这就……”聆听者羞赧地把僧袍下摆提起来，手指，捞起他的左。

聆听者看他上全是汗，觉得他有招架不住了，于是更卖力地耸腰，耸得啪啪作响了，才假惺惺地问：“是不是不够快？”

聆听者盯着他那情发的脸，着，去扯他的金环，一扯，皈依者就黏腻地，引得他翻来覆去扯个不停，扯得都起来，左右脯一边大一边小，有不正常的艳丽。

聆听者两手包住他结实的，好玩似地往中间挤，一剂，就朝不同的方向拧着，反复几次，就尖起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聆听者了他汗的，徐徐往外，说徐徐，真的是折磨人那样地慢，一分一分一寸一寸，以至于他一去，皈依者就哼哼着，顺着墙往下。

“不、不行，”皈依者被翻个摁在墙上，撅着分开，“来不及了，要早……”话没说完，聆听者就霸地冲来，真的是冲，一余地也不留，抢夺似地把他搂，在他脸上亲一，没命地颠动：“……上就好！”

聆听者没回答，埋在那个炙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把他吻住，没轻没重绞一通，不知节制地，要把他的魂儿都来。

聆听者终于吃不住劲儿了，掐着他的腰，退去一些，再猛地，像皈依者上次要求的那样，又凶又快，真正起事儿来。

这时候窗外“当”地一响，是钟楼那边，接着“叮叮当当”，早祷的钟声响起来了。

“真的？”皈依者被他执拗地侵犯，被他掰着两在墙上，乍惊乍喜的，颤抖着确认，“真的吗？”

“不是想这个，”聆听者握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他的间，“是想你，”他抿着嘴往前使劲，骨下地着，慢慢的，他的，“我现在觉得，和你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

相较之下，他下就温吞多了，本本分分地在那一圈蹭，蹭得皈依者憋红了，下意识朝他拱肚，使劲摆腰。

“时间够用，”聆听者陶醉地咂着他的嘴，把他的抬了又抬，一直抬到肩膀上，架住了，“让我一次……”

，那只金环就闪闪发亮。

“被我这么，”聆听者大狗一样，没完没了地他的脸，低看着他那颤巍巍的东西，和两只红透了的，“里很舒服？”

够快了，事实是太快了，但皈依者咬着牙，说不话来，就着凉气儿。

皈依者噙着笑看他，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上次你说要把银的事儿明白，我们才退重的，怎么一来就想这个？”

“嘛，”皈依者乎乎地去抓他的手，抓住了不拿开，而是垂着的角，边看，边和他一起挤：“好变态啊……”

可能是之前磨蹭得太久，也可能是这个姿势太吃力，皈依者开始不像样地发抖，聆听者每撞过来一次，他都小声惊叫，地上那只脚地踮着，勾着趾，难耐地扭动。

“不行，”皈依者拒还迎，老练地吊他的胃，“上就早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