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竟盯着自己不堪目的间……即使他只是个NPC，皈依者也觉得抬不起来，羞耻而愤怒。

聆听者想过，那是B计划：“不用了，我等。”

这时门上有响动，像是有人敲门，很轻，聆听者放开皈依者，警惕地问：“谁？”

“这又不是2050年，我只有铁坯和锉刀，”火者繁琐地炉烧火，“着急的话去找偷盗者，他有一串钥匙，能开大多数锁。”

“去呀，”聆听者促，“嚼了再喂给他。”

这个人不冷静，皈依者惊讶，他一直很冷静的，冷静得近乎残酷：“得不到充足休息的话，真正的‘你’会撑不住的，一旦死亡，意识就……”

一回屋，他就把人摁在墙上，皈依者绵绵地推他，被他捧着脸，执拗地问：“你喜的是我，还是‘聆听者’？”

外一个熟悉

“我……不知，”聆听者无措地抓着他，“我特别害怕，过去我分的很清的，什么是游戏，什么是现实，可现在……”

聆听者停下来，看他的神有黏腻：“完手，把别的地方……”不知他害羞个什么劲儿，幼稚地红透了脸，“也、也行吗？”

聆听者把手掌在光的榉木板上，死了骤然一抬，一个连带血的油印就留在上，火者拿过去看一看：“能用，明早来取。”

光线昏暗的餐堂，修士们虔敬地念着祈祷词，他却满脑是皈依者鲜活的，那把柔韧的腰肢、那个可的肩窝、那片的嘴，还有不大的，分开的时候服帖听话，等收了，就要命般磨人……

皈依者抬起：“系统让‘皈依者’喜‘聆听者’，就像是一见钟情，可这么久了我还和你在一起，你说我是喜你，还是‘聆听者’？”

“我不在乎，”聆听者打断他，“万一游戏里哪一次碰不上，有可能这辈我们都见不到了，还不如……”

皈依者与其说受不了，不如说是太受用，装作厌烦的样：“哦，让我给你，你怎么不给我也？”

回修士院的路上，他失魂落魄的，睛就知追着皈依者，他突然觉得玩不下去了，这个狗游戏，什么黄金、鬼、上帝，他只想和他在一起，驾着车东面的闸门，不顾一切的，仿佛私奔！

皈依者从袖里掏一个金币给他：“急用，今晚吧。”

皈依者笑了，志得意满的，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友，和他嬉笑着回房间。

“哦。”皈依者冷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向铁笼。

两个人窝在小床上，贴着，夹着，没完没了地互相折腾，聆听者好像对这事儿上了瘾，隔一会儿就要来一次，死抓着皈依者不撒手，要不是还要晚祷，他甚至不想下床去穿衣服。

聆听者挨着他，往周围看了看，偷偷拉他的手：“回屋，回屋给你。”

是我，聆听者在心里回答，你喜的是我！他神还算平静，心里已经翻江倒海：“我不想每次都等四十八小时才见到你，我想把约定改一改。”

离开火者的打铁铺，皈依者急着抓他的手，伤在木板上沾掉了一大块，血模糊的：“我给你吧，好得快。”

皈依者不看他，闷声低：“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