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坐直,他有一
好刺青,从两侧眉骨沿着脸颊,到脖
、胳膊,往下看,脚腕上也是,字母、骷髅、十字蔷薇,这
值不少钱。
A停笔,B抬,所有人都朝他看,0933缓缓说:“那句话是,‘去玩聆听者’。”
“我不停地玩聆听者,一遍又一遍,”0933说,“越是玩,我越告诫自己,不要陷去,不要被麻痹,这一切都是假象,那些人都是罪犯,我要冷静。”
A记了记,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他拿教去
左手边的人:“你来。”
偷盗者明显顿了一下,嬉笑着说:“撞过去,摸过来,老手法。”
B立即朝C使,C起
去,0416知
,他是去舱房求证了。
“停!”A严厉地喝止他,“你说的这些和游戏内容无关,”他乖戾地把在座的犯人扫视一遍,“还是你在给这里的谁传信儿?”
“我是聆听者,”0933平静地开场,“我来这里很久了,几年从不
圣徒岛,因为我反对这
接
式的游戏,它麻痹人的……”
“没有,”0933直接否定,接着叙述,“后来这些年我一直玩聆听者,是因为有一天,我在我床下的墙上发现一句话,用指甲尖抠来的。”
“我偷过持弓者的东西,”他很积极,欠儿欠儿地把肚里的东西往外掏,“一个小金环儿,妈的,差
把命丢了。”
“说得好像你不是罪犯一样,行了,”A不耐烦地翻着小本,“说说
的吧,你的皈依者。”
“然后呢?”A问。
他表现得已经足够真实了,A还不放过,追问细节:“东西是怎么得手的?”
A,忽然,他把目光投向0933:“还剩最后一个了,”很挑衅的,他拿教
指着他,“来吧!”
0416拳
,全
的肌
都绷起来,“我要冷静”,他复述,已经可以确定了,0933就是“他”。
这一瞬间,0933不可察觉地朝0416这边瞥了一,轻轻一
,
上收回去:“我……没什么皈依者,我只关心任务,”他平缓地说,“也许找到谜底,就能知
是谁留的那句话,他为什么让我去玩聆听者。”
0416注意到,他说“本行”的时候,A脸上有玩味的表情,显然不是实话,不过也正常,在监狱里
,谁没几个不想别人知
的秘密呢,何况他们这些老油条,撒谎已经是
本能了。
“我是偷盗者,”他说,吊儿郎当的,“本行。”
0416莫名有些张,因为这是最后一个人,因为这人说过他玩聆听者,因为他居然那么瘦小,仿佛任人予与予求。
“还了,”偷盗者说,“持弓者可不敢惹,下手太黑,原来活儿
疵了挨打,从没惨成这样,他娘的玩个游戏,至于吗。”
嗤。0416听见左边的皈依者笑了,是那很轻蔑的、
悉了什么真相似的笑,难
偷盗者说的不是事实?
金环?0416疑惑,皈依者还有过这故事线?这时,他左边那人换了个姿势,下意识向前倾着
,这个变化说明他很关注,金环是他丢的?
这时C回来了,径直走到A边,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A
:“七个人,都熟悉过了,”他看向B,象是征求他的意见,“我看,稍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