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幸灾乐祸地翘起嘴角：“在座的有你卖过的吗？”

“……我贪污的是虚拟世界的财产，但因为数额大，判了八个月，”老说得很平静，显然关久了，早看淡了，“还差三周就服刑期满的时候，法院发来一张传票，在虚拟社区被我坑钱的那个人，上吊自杀了。”

“然后我就被转到边沁，判了个无期，那时候虚拟犯罪引发实际伤害的案没有这么大的，我可能是倒霉吧，被树典型了。”

“上次你说……我们这些人在游戏里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仇人，”喑哑者揩一把额上的汗，“我……在圣徒岛卖过很多人。”

0416觉得他仍然在撒谎，只是抛众多谎

“偷盗者。”A不耐烦地促。

火者空张了张嘴，绝望地看向0416，突然把拳一攥，颤抖着承认：“我撒谎了，我不是火者，是喑哑者！”

们惹急了，像个被惯坏了的孩，大声嚷嚷：“她吃我请的饭，我买的珠宝，就他妈是我女朋友！”

没办法了，那家伙开：“我……确实是偷盗者，这我没撒谎，”他看着大家，吞了唾沫，“但是……”

A在本上快速记录着：“你看，说实话也没有那么难，是吧，”他像是意有所指，看向偷盗者，“下一个。”

很简单一个故事，他讲完了，A接着叫下一个：“喑哑者。”

0416思索，B不是想找人吗，那就把这个“皈依者”送给他！

“你在张什么？”A打断他。

皈依者和那些人七嘴八地吵起来，冲动之下他不择言，“相有个用，还不是让老分尸了……老上有人！老杀人分尸判两年，你他妈过失杀人判七年！”

“喑哑者”三个字一来，所有人都是一雾，只有火者惊慌得瞪大了睛，0416觉得这个人也没什么悬念，B一定会相信自己的话。

“哦抱歉，”A虚伪地笑笑，“记错了，是火者。”

0416对他的发言毫无兴趣，他满脑都是B和杀人分尸的皈依者。

这回没一个人声，偌大的屋安静极了。

尽他这么说，火者也再没轻松起来：“我……我是因为绑架……”他开始汗，脑门上得发亮，“绑了个女人，也没、没要多少钱，然后……”

“我不知，”喑哑者懊丧地坦白，“我卖过太多人了，持弓者、聆听者、皈依者、虔敬者……所以我才撒谎。”

他现在这副气和上次集谈话时完全不一样，那时的他缓慢、沉稳，这回嘛，算是原形毕了，0416垂下睛，掩饰着可能不小心的笑意。

“他在虚拟社区是个大老板，但本人穷得叮当响，钱被我卷走以后，好像一直没翻过来……大概心理崩溃了吧。”

第一个承认撒谎的人，所有人都看向他，A的语气毫无波澜：“为什么撒谎？”

“对，老就是喜搞有男朋友的，怎么样！”

争论持续了好一会儿，场面很，A、B、C谁也不，等这帮人吵得意兴阑珊了，才懒洋洋去叫禁者。老和上次一样，要，端上了，慢悠悠地说：“我和仗剑者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过失致人死亡。”

偷盗者的神情怎么说呢，有怪，不至于张，但惴惴的，像是想掩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