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6：“我把他剖开，用牙齿和指甲，活生生的，”他闭起，回忆那时非人的血腥和残忍，“我很兴奋，控制不了自己，大概是恶的角格，我折磨他，拉扯内脏，撕碎肤，他一直在惨叫……”

“接着，他说话了，”0416吞了唾沫，“声音很小，他……”停下来，他一气，“他问我的编号！”

“然后他……”0416理亏地挠挠：“起来了……”

这个“你”，指的是皈依者，0416摇：“从我骂他的那些话，他猜得来。”

“嘛，”0416留在门外，懒洋洋问他，“想我啦？”神火辣辣地把他从到脚扫视一遍，不需要语言，义鲜明的暗示。

“那……”0933眨了眨，扭着，“怎么摸的？”

0933笑了，把睫埋他颈窝里：“不去的，边沁从没有过越狱记录。”

这

0933抬起，不敢置信地和他对视，这时门上的隔板响了响，打开了，A冰冷的声音传来：“0416，0933，准备舱。”

被揪住不放了，0416垂丧气：“就把他摁在那儿摸他下面，他半死不活的，我想看看他能不能起来。”

可以理解了，学习小组、借力打力、殴打犯人，B所有行动的目的都是为了找到“皈依者”，然后报复。

么想的，你不是对他好吗，我就想欺负他一下！”

0416不服从：“还没到八个小时呢。”

虽然是游戏，但所有受都是真实的，0933无法想象，B在亲看着自己的内脏被掏来时，是怎样一疼痛和恐惧：“可他应该并不知是你……”

“所以……”0933明白了，“你怕他像老者一样，肚里也藏着一个怪？”

所以他才知天使不是NPC！0933抱住他的肩膀，把下枕上去：“你怕吗？”

“不怕，”0416平静地说，“因为有你，我现在每天想的不是怎么不让B发现，而是怎么带你一起去。”

0933握住他的手。

这次0933没再问，空气凝滞了一会儿，0416自己就开始坦白：“我把他那东西踩住，狠狠碾着骂他，他两手抱着我的脚，也没什么劲儿，但我看见他的后背了，那对翅膀在往外拱，”他一顿，“我以为他也是恶。”

“到后来他已经痉挛了，我随便动一动指，或者发一声音，他都哆嗦，”0416懊丧地叹息，“然后，在那片血泊里，他突然振起翅膀，那一刻，我才知他是天使。”

B忽而笑了，像是自言自语：“你还想有下次！”

B夹烟的指动了动，着嘴，躁动的样：“都聊什么了？”他偏去看墙上的宣传标语，装作漫不经心。

“你知吗，”0416贴过来，小声说，“这里只有B一个人，其他的全是AI。”

“然后呢？”

“新指令，”A不耐烦地用教打合金门，“中央塔楼五层会议室集合。”

“哄他呗，”0416用一叫人酥麻的嗓音，黏腻地说，“不哄好，没下次了。”

0416着手铐走到会议室外，B站在门，红袖标上的党徽分外醒目，看见他，晃一晃夹烟的手，让A先把0933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