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铁咬着嘴靠在他胳膊上，满大汗，瞥见一旁的裹布，“把我上。”

小轨早看他的意思了，装不明白：“什么，”他坐起，猛地把他推倒，“不了什么意思，”压上去，着他的下，“你逗我？”

“这儿着呢。”小轨用力了一下，欣赏他苦乐相间的表情，达铁又羞又气，随手给了他一拳，小轨哈哈地笑，拽着长巾，把他的嘴缠上了。

火塘烧着，烟气升着，茶锅里的茶要烤了，嗡嗡的茶锅旁边，小轨轻轻地在达铁上晃动，只是轻轻的，达铁就激动地抓着他的胳膊，想和他搂抱。小轨能觉到，他是怀念在边沁的时候，怀念他们难能可贵的相见，和那份相依为命似的。

神怎么形容呢，嫉妒、愤怒、隐忍，扒着窗的手颤了，把力量蓄了又蓄，终于松懈下来，沮丧地离开。

小轨噗嗤乐了：“那我怎么摸你？”说着，他微微摆腰，立刻能觉到下面被绞了。

小轨开始，一大东西，一个只有手指碰过的小，一血滴在察尔瓦上，达铁没觉，只是咬牙抱着小轨的肩膀，被得两侧分开，中间火辣辣的，这时候他没叫，反而等小轨全去了，伏在他上掐摸，他才腻腻歪歪地叫唤。

达铁抿嘴，可抿不住：“你捂着我。”他抓着小轨的手，往自己脸上盖。

“轻、轻！”小轨有些吃不消，他太了，情的孩一样不懂放手，稍在他喜的地方上碰一碰，他就不不顾地缠上来。

“我！”小轨只得向下压住他的，把他的折得老，从上往下狠狠地撞，没几下，达铁的脸

达铁自有他的办法，慢慢朝他打开，也不说话，腼腆地偏着，很快，小轨就受不了地亲下来，叼着、着，托着脖没完没了地，下发狠地彼此碰撞，然后一把拽散达铁的天菩萨，长发打着转儿，唰地铺在地上。

听起来，这只是情到的漂亮话，可除了漂亮话，他们这两个阶下囚，还能有什么像样的誓言呢？这话足以让达铁动情了，他把扭成个不堪目的形状，迎着小轨拼命使劲儿，在察尔瓦上磨得通红。

“我们会在一起，”小轨把他的手放到嘴边，难耐地，加大了骨摇晃的幅度，“不你在哪个世界，我是什么样，我们都会找到彼此。”

“哟，这大小可以，”他兴奋地晃动，两张得更开，搓着自己的脯挑逗达铁，“快嘛，阿哥。”

“别叫，”小轨捧着他的脸，往鼻梁上，“外面听见。”

达铁不知这一幕，他趴在小轨淋淋的脯上，有些愣，惊讶地往下盯着，那里是一不小的东西，膨胀着，正歪着翘起。小轨可能也觉到了，推开他的膀，在自己的间，看见一因为前列被挤压而起来的大家伙。

那个大小哪是可以，简直是惊人了，达铁他要求的耸起来，可不给劲儿，睛直勾勾盯着他下面，两人反复的地方刚有发黏，他却红着脸退去：“那个换、换你来……行不行？”

漉漉的手指在后面探索，达铁抬起，蜷着脚趾，抻着脖往下看：“好了吗……可以了吧，”他促，汗浃背地抱着自己的大，“别摸前面……不行，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