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有些受不了这话，搂他说，“你就是给我吃砒霜，我也觉得甜。”

秦正尖叫，“那是什么？！”

秦老爷丝毫不觉得吊城门有何可耻的。

仕晨终于被逗笑，睁开，“。想赎罪那也容易。”

秦正只觉得心一酸，立刻封住他的嘴不让他把话说下去。为何要与他人比，为何要去作比。

仕晨眯起凤，“换一个？你脆换一个秦四主得了。”

秦正撇嘴，“又不是没吊过。”想当初他不止一次被吊在天坛，早习惯了。

“不，换一个！”

“怎么赎？”

闭前仕晨又，“老爷，我和严青稔相比，谁更……”

“诶……”仕晨实在太困，再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索失去记忆的老爷为何知‘当年’，临睡前听见的话一觉过去便不记得了。

不过，谁让他甘之如饴呢。

亲见到仕晨所受的罚，小林决定主动请缨争取宽大理，挨几个打好过吊在城门之上，那么他实在很怕。

离家数月的秦老爷刚回府便严惩了四主，隔日起秦府上下陷了一片风声鹤唳、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之中，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过活着，生怕成为老爷下一个愤的对象。说的这‘每个人’并非只是府里的大丫鬟小家丁，也包括七位主。

四夫人铁令如山，隔日秦老爷究竟有没有真的穿上了飘飘渺渺的衣裳在他面前火舞呢？不得而知。

那光景……呃……属于人家夫妻的闺房之乐，在此不作细说。

【老爷，打吧……】说完小林便抱住老爷的闭上睛，瑟缩着肩准备迎接即将而来的惩罚。

“明儿你也扮个女儿样，给我来一段‘南凉乐’。”

「小林儿，你这是？」秦正不解地看着走来趴在自己上的六夫人，他这是要什么？

小林低看着离地几尺的脚，吓得红了眶，【老爷，不要把我吊城门，我怕！】

看清他说的话，秦正气极。他会那么对仕晨，是知那伤不了仕晨分毫，对这个柔弱的小东西，哪里敢如此对待。难在六主里，他是这么一个残忍之人吗？秦老爷有所不知

半梦半醒间，仕晨听见秦老爷这么说。

“当年把我千里迢迢骗到越王剑的是叫司徒仕晨的，叫我翅也飞不了的是司徒仕晨，你莫要忘了，若是有下一次，你还得一个来追我……”

“怎么，要与我凑成一对？”仕晨咕哝，睛已快掀不开，也就没去注意秦正是如何唤他的。只是想像东城门吊着一双人的光景，险些笑走了瞌睡。

秦正这才明白原来小林儿是要他打板，当下哭笑不得，他若要打，这弱弱的又受得了几个。轻叹一声，抱起膝上的人儿，双手撑在他的腋下将他举过，「你啊，我该怎么罚你呢？」

“火舞。”

秦正哭，“好嘛，火舞就火舞。”又是唱曲儿又是舞，他的夫人们未免太会蹂躏他了。

仕晨没听见，依旧闭着，“反正除了我，你也没一个舍得，你就接着拿我撒气儿吧。谁让是我把那鬼东西给你吃了。”而且这回的事他的确有错，当然四主不觉得自己与那个无霜人儿差发生儿事有什么错，他只是自责把小老六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