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闲没有丝毫停顿，果断地答：“自然是想活着。”

司空闲慌忙低躲开他的注视，鹤景楼突然抬手住他下，力气不大，但刚好让他不敢反抗，不得不再次把目光望向他。

咳得撕心裂肺，都快把肺咳来了，读书人大多稍微懂一医，他心里清楚自己大概是寒气肺，落下病了。

司空闲瞬间觉得遍生寒，冷到自己的牙齿都在打战，鹤景楼接着：“你现在在皇城的最，你毫无逃脱之力。朕让你活你就活，让你死你就得死。”

“呵，朕猜也是。”的声音没有嘲讽也没有笑意，就只是平静，然而下一句却让他始料未及，“那你打算用什么来换？”

司空闲心里一沉，对待凶兽，必先擒其短，然后……

话说到这份上了，司空闲怎么会不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还在自己锁骨那，只能顺从地轻，“臣遵旨。”

收服整个夏国只用了五年，比他预估的快了很多，司空闲更是措手不及，睁睁地看着灭国……皇兄惨死……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发，停不下来地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文人最重气节，被

他赶阖上窗，挨着有人推开门，鹤景楼来了，给原本就冷的房间更添了一丝寒意。

鹤景楼没有让他起来，脸上一派沉静，对着后的人神示意，手下会意地关门回避。

他的睛像是在盯着无生命的，薄轻启，吐残忍的字句，“还记得你当时说过的话吗？”

他披了件单衣起走到窗边推开窗，看到外面的围墙，树枝枯槁，一阵冷风刮了来，没有任何生机，看来自己是被禁了。就在他算着已经过去几天了的时候，听到院外传来了一声声恭敬的“叩见陛下。”

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鹤景楼终于说话了，“抬起来。”

……拿，拿什么换？

司空闲上屈膝行跪礼，刚一跪就发觉到膝盖又开始痛，不过他低着，鹤景楼应该没有注意到，司空闲朗声：“罪臣叩见陛下，愿陛下福寿无量，山河安康。”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屋外的人也都撤了去。司空闲心里的不安更盛，觉到的灼灼目光，可没有允许仍是没有抬。

第三章：雁折翼，孤再难飞

司空闲缓缓抬，视线仍规矩地落在他的膝下，鹤景楼也没有再调，而是慢悠悠地开，以他惯有的在上的声音说：“这两天不断地有人上奏请求朕将你死，齐小王爷，你想死还是想活着？”

司空闲不解地抬眸，刚好对上他的视线，一双波澜不惊，找不到任何温度的睛，看得他心里一颤。司空闲记得就是过去他还留在夏国的时候也从不敢看鹤景楼的睛，因为每次对视都让他浑发麻，像被蛇缠上了似的激起一疙瘩。

“小王爷是次吧？朕怜惜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会难为你，不过……”

他的指尖向下移，在司空闲的锁骨上轻，手下的冷得瑟缩了一下，鹤景楼字句清晰地说：“你敢反抗一下，朕就折你一手指，敢喊一声，朕就敲掉你牙齿，说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