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这只是一场凌辱的开端，这个人在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限。

司空闲将埋手臂，声音发抖。

：“陛下息怒，臣这就涂……”

“啊啊！！！！”

司空闲只能发无助的呜咽声，心里只有惊惧，连一反抗地不敢再有。在痛，手在痛，膝盖也痛，那里更痛，他痛得泪直冒，嘴里无意识地求饶，“求你……求你轻……求求你……呜呜……皇兄救我……”

司空闲里冒纯生理的泪，十指连心，这痛像是一把刀心间，让他彻底萎了下来除了艰难地呼和颤抖再不别的来。鹤景楼一刺到底，额被汗沾，一字一句：“朕说过了，你反抗一下，就折你一手指，说到到！”

司空闲的求饶一直就没有停过，然而好像一都没有奏效，只会让压在他上的野兽更加凶残。他不记得被颠来倒去换了几个姿势了，只记得最后被他抱起跨坐在腰上。为了不落跌倒，他只能虚搂着施者的脖，最后的几下得格外狠，然后一灼伤痕累累的，司空闲不受控制地一缩手指，在他的后背划一浅浅的痕迹。

鹤景楼把他提起来猛烈地冲撞，动作一大，血顺着淌了来，在白.皙的大下蜿蜒痕迹。鹤景楼搂着他的腰，觉得还不过瘾，就着这个姿势将他一下翻了过来，换为正面。

司空闲惊叫一声，内被毫不留情地撕裂，本来快要止住的血骤然凶猛地外。他疼得没了理智，疯了似的只想推开压在上的人，“你放开我……不要！……我好痛！……”

第二手指也去了，有疼，还有怪异的觉。司空闲咬咬牙，胡挖了一大坨药膏涂去。

这件工作没有他想的那样难，却是羞耻地让他恨不得过去，他还有发烧，脸颊那里更了。他把自己的手指沾了膏药最私密的地方，听到后的帝王呼变了，一瞬间恨得想和他拼命，但理智还在，他还是乖乖地服从了。

“你现在该说什么？”

“请陛下……占有我……”

“啊！”

鹤景楼掰开他的双丘，扶着早已立的对准他的后.，一腰狠狠地了去。司空闲前一，的承受不了这样的尺寸，一下渗血来，痛得冒金星，本来就无力的双膝一下了下来，趴趴地倒床上。

然而他本来就文弱，大病一场后更是手无缚之力，鹤景楼轻易地就能把他制服，开始还当是情趣，他再三挣扎下终于还是烦了。他的理方式很简单，直接抓过司空闲的右手，还没等他意识到怎么回事就握住小手指向后一折，一声骨断裂的脆响，他的尾指就地垂了下去。

待

鹤景楼的声音钻耳中凉飕飕的，司空闲嗯了一声，觉到后的手抚过他的，被大力地一拍，说不上多疼，却羞耻满满的。

“求求你……陛下……求你轻……我好痛……”

鹤景楼动作太过暴，每一下都要把他穿似的钉在床上，毫无快的。在完全的痛苦中尊严已经不算什么了，他被吓到了，宁可用尊严来换上男人此时的一怜悯。

“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