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楼抱起他放在榻上，这次的极其温柔，可他大病初愈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连求饶声都带着。

“不行，你上的伤不能沾，洗一下就行了。”

司空闲觉得有些饿，但还是不想吃东西，便商量：“陛下，臣想去沐浴，好。”

第二天圣上昭苏锦面圣，一直议事到天黑，这期间苏锦麾下掌四十万大军的五位中郎将府邸都先后有客来访。

他洗完澡神了很多，趴在窗边看到开始芽的新叶，这才察觉到已是初了，不知为何屋内的银骨炭还是没有撤掉。司空闲将手伸窗外，看着朗朗星空发呆。星光飘摇隐约，透着暗红，明明没有下雨，却遍地都是。

鹤景楼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小闲，你真让朕放不下。”

鹤景楼默然不语，就让他去了。

苏锦早就觉得那天后鹤景楼就对自己动了杀心，这都快半个月了也没动静他还以为没事了，如今召自己就有不好的预。然而圣命不可违，他想鹤景楼多给他官降个几品，最坏也是发，天下未定时他还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

“陛下……”

鹤景楼上应了一声，问：“怎么了？饿了吗？”

鹤景楼待他坐好后便就天下大事，与卫国，与南蛮还有旧齐国的局势行了讨论，这一聊就是一天，中午还情地留了他一同用膳。苏锦开始还心想这是要事，到了下午的时候基本已经确定这肯定是要发难了，见又要到晚上了，他再三推辞。

司空闲便掀开衣服看看自己本来光洁的上那一伤，喃喃：“没事的，已经脱痂了。”

司空闲更是不解，“又不是小姑娘，留疤怕什么？”

司空闲了，好像明白了，搂住他的肩膀用额在他下上蹭了蹭。鹤景楼来者不拒，把他掰过来吻，连发都纠缠在一起……

司空闲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察觉到刺在自己脖颈血上执念般的杀意。

“将军请坐。”

司空闲恢复了两分理智，手指还跟他握，突然：“陛下，请让臣……为您铺路……”

鹤景楼在他冰凉的侧脸上轻吻了一下，“别睡了，再睡骨都要散了。”

鹤景楼又去亲吻他的肩窝，在他下上拱了拱，低声：“我的路好难走，你要是敢骗我，就杀了你。”

鹤景楼就只是低下去吻他的脖颈，莹白的脖颈透明到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血，他更瘦了，的时候浑都在痉挛，地拥着他，像是溺的人抓着唯一的手，刚完就又睡过去了。

“陛下

“关窗过来。”

，司空闲被盯得心里一抖。

鹤景楼走到他边，用指尖戳了戳还是粉和周围肤格格不的伤，淡淡：“你不好好养会留疤。”

鹤景楼从他刚才开窗时就已经想说他了，终于在他还想探的时候忍不住了。司空闲不明白自己错了什么，但也乖觉地关了窗，在他边跪好。鹤景楼拍了拍自己的大，他上顺从地将枕上。鹤景楼拉起他的手臂，将他起来的袖推了下去，摸到藕段般洁白的手臂也是凉飕飕的，便顺势将他拉怀里抱着，他也不反抗，安分地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