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不早了，该走了……”

“不是的，鸳鸯个比野鸭小。”

“不，是鸳鸯。”

“当然是严谨温和的人。”

那人：“里不差沐浴的地方，陛下说要上请到

“路上的盘缠够不够啊？”

司空闲完全没注意到边人的小心思，满脑都在想回去怎么应付鹤景楼。他们刚了城就有人来请司空闲面圣。

“既然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我要走了。”

“也不是啊，你看苏锦……”

司空闲：“下官还未来得及沐浴更衣，怕污了陛下。”

苏锦死抓着不放，继续追问：“你先说什么人？”

……

向东走了几天，小桥渐渐多了起来，前就是夏国都城了。上次他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昏睡，没那么的会，这次却受得真切。

“不行，说了才能走！”

司空闲被他一惊一乍，想起了自己的份，又笑：“算了，还是不要牵扯他们了。”

三月草长莺飞，柳絮溢满天，江没那么冷了，因为已经有绿的白羽野鸭在来回游动。江东映在他里，不知在想什么。司空闲就走了过去，安安静静地一起发呆，享受最后的宁静，这段时间和他在一起就会觉很轻松。

“偏甜的。”

苏锦上警觉了起来。

可还是不能说，如果说了小闲就不能利用他视线复国大业了，说不定还会为了保护他陷更危险的局面，无论是哪个结果他都不想看到。他很快就了决定，要瞒就瞒他一辈，中途说来只会让他又为难又后悔。

司空闲耐心地解释，“鸳鸯颜鲜艳，睛有白条纹，你看的是显然是只绿鸭。而且鸳鸯嘴是红，绿鸭的嘴是黄，还有的也……”

他们中午休息时正好在河堤畔，这个时候司空闲就要耐心地解答陆婉各奇奇怪怪的问题，比如：“司空哥哥，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这是怎么了？

肯定会的。

“你……”

再说，他又不是真想知那是什么鸟……

直到了都城，苏锦都是满腹的怨气，还有委屈。好几次想着如果告诉他自己就是他最疼的苏隐，小闲会不会心疼地抱住自己说一定好好他？

苏锦失落地打断了他的长篇大，他知要是不及时阻止，这人对别人好胜心很，肯定要从各方面论证说服自己……明明以前都会迁就他，他说什么都哄着的。

“这里人喜吃什么样的菜？”

等陆婉好不容易累了去一旁看风景去了，司空闲才能清静下来，正好看到苏锦站在岸边望着远方。

不知呆了多久，苏锦突然：“看，鸳鸯。”

“……圣上就是再穷也不至于克扣我们路费吧？”

“京都的人都和你一样有文化吗？”

司空闲不明白怎么突然发脾气了，却想到了一个人，便：“苏锦，等了城你帮我查一个人的下落吧。”

“什么人？！”

“那就是长得大只的鸳鸯。”苏锦持。

“好了我知是野鸭了！”

司空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失笑：“那是野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