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看着他褐的浅瞳，自齐国灭国后就时时带着雾，仿佛碰一下就要掉泪似的。眉心病气笼罩，苏锦知他还是一冷风就咳嗽，常在半夜突然惊醒。因为这段时间被伤病缠着，连尾都让人心疼的发红，可怜原本只是个普通的文弱才，被鹤景楼成了现在这个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病人。

司空闲突然拥着他的脖颈承诺：“都过去了，我不是都活下来了吗？我保证在复国前不会死。”

苏锦对他说这话特别，追问，“那复国后呢？”

“你别想再赶我！”

司空闲笑嘻嘻：“如果那时候我们都活着，我再对你承诺吧。”

“你还笑！……”

苏锦知再的不能问，他自己忍着就很苦了，自己还去戳他伤疤未免有些太让人难堪了。就不再提这个人，而是俯轻柔地跟他吻，司空闲果然心情大好，还哄骗他说：“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的，等大事成了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

一连几天无恙，就是白天上朝的时候有时候鹤景楼会因为某些事和丞相又有矛盾，比如鹤景楼想攻打卫国，丞

司空闲咳一声，“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还远着呢，对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你就治不好了。”

司空闲的笑容就有无奈了，“这病是鹤景楼赏的，他没说要治，我怎么能好？”

但他这副样的确好看，还惹人怜，他抬看着苏锦，知他不会伤害自己，笑得还得意。苏锦看着更揪心，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目，“病得这么可怜，我认识个大夫，医术还不错，明天请来给你看看吧。”

的话，我可以满足你啊。”

苏锦问：“你想我回去？”

司空闲缩在他怀里睡得很好。

司空闲默然，想起白天在御书房鹤景楼说的话，过了一会才冷冰冰：“你太天真了，鹤景楼之所以能坐稳王位就是因为他无情，他连手足都能残害，还会对谁留情？”

……我现在被得还不够严吗？

蜀郡地形忽忽低，他一弯膝盖就疼，都咬着牙装没事，陆婉完全没发现，苏锦却注意到了。

“这个嘛……”司空闲看着他想了一会，笑，“还真有。”

“你见过鹤景楼笑吗？”

苏锦一翻，轻易地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了。天已经黑了，房间光线很暗。窗开着，只有白霜般的月光铺来，风一带了几篇落到床前，苏锦以两指择了一片压在他墨的发间。

苏锦将手指展开，陷他的指握，看着他垂下来的尾指。

苏锦说这话的时候睛都有红了，想起自己从刑放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司空闲笑着摇摇，“我自己都无所谓，你就别替我难受了……哈哈，初见的时候我还以为苏将军多么沉着冷静，没想到是个哭鬼……”

苏锦都没应，晚上又是抱着他睡的，什么都没有。

第二十六章：这结局到底有多少等待重来？

苏锦手覆上他的膝盖了，手底的肤凉飕飕的，怎么捂都捂不，“至少把这里看看，我记得你在蜀郡的时候走路一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