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附近？”

周扬握了双拳，心里不停地询问。

“周先生，时间迫，厉鬼可是不会等你的，在你犹豫的这几分钟里，他可能又多杀了几个人，戾气累积多了的话，消除起来就更麻烦了。”

“没有，我无法离开借寿坊。”

周扬听到苏六的声音，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刚刚被惊得忘记的抉择又浮现脑海。到底应该选哪一边？

周扬不说话了，对方这样全然的信任让他觉很窝心，顿时全都放松了下来，他笑了笑：“谢谢你。”

“是。”

那的遥影顿了一下，才：“这是一法术，之前我施在你上的。”

“你想要帮忙解决警局里的事情？”

该怎么选？

“我看你是想成仙想疯了！你这样的人若是成仙，那只能说是老天不开了，失陪。”周扬起离开，却被叫住。

他等了好久，对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周扬转过，对苏六：“我同意带你去见他，但是要在你

苏六看他左顾右盼，现在又低全僵，疑惑地问：“周先生？”

“那这是怎么回事？”

周扬听了，心里释然，但很快又升起疑虑。遥影是什么时候在他上施法的？为什么要这么？是不放心他，像六一样施法来监视他的吗？

遥影的声音再次响起，周扬这次没有被惊到，只是压低了声音：“遥影，是你吗？”

周扬正低思考，冷不防的一个声音窜了他的脑海，他惊得一下抬起，左右看了看，周围除了苏六没有其他人，而刚刚那个声音明显是离自己很近，仿佛就是他自己心里发来的一般。而且还很耳熟，最近经常会听到的，清冷的，不带一丝情的。

“无妨，遵循你的本意就好。”

周扬立刻回神，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到羞愧，遥影是借寿坊的店长，那样神奇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他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有那样的心思，而且他还救过自己，虽然接不多，但他还是很清楚对方从来没有防备或者加害他的意思。只是一个能够探知他位置外加通讯的法术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千人，这样的反差下，我牺牲那区区几人，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免于妖侵害，这才是修的髓！”

“若你真的想要帮忙就让那个修者帮你去捉鬼吧。”

反应过来的周扬心里更加疑惑了，遥影不是不能离开借寿坊吗，怎么会在这附近，若他真的在附近，自己又为什么看不到他？

“周先生，警局里的可是贾梁的怨魂，如今他杀了数人，戾气已凝于他上，已变成厉鬼。这样的厉鬼杀伤力比一般的鬼魂来的更大，若放任不，恐怕那些警察今天就要全代在警局了。”

“我没事，抱歉，刚刚走神了。真的可以答应他吗？万一他会对你不利怎么办？”

苏六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即使说的是这样呆着威胁质的话。周扬停住了想迈去的，这样的情况确实让他很难抉择，一边是警局里的几十条命，一边是对他来说意义特殊的好友的安危，似乎选哪一边都会让他良心不安。

“扬，你没事吧？”那的遥影久久听不到他的回应，轻声地询问了一下。

是遥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