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影不知他心中所想，看他皱眉，以为是在责怪自己不知那时候的事情，于是他言安：“此事与你也无关系，不知也不碍事，你只需知此人不要去招惹就好。”

不过，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去猜的好，费时费力又不讨好。只是一想到这个人可能是个盗墓贼，就觉得这样打扰死者清静的人真的很难饶恕，而这样的人还能够到借寿坊借寿。想到这里，他又去看了一下遥影，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他也还是要借寿给他，难真的是只要来这里了，无论生前是怎样的人，都可以借寿的吗？这样岂不是会让坏人更加嚣张？

遥影怔了怔，那双看着自己的中确实没有一恨意，至少满满的柔情，温柔得让他不自在地别开脸，顿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若只是这样，你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的好。”

“为什么？”

“这人上煞气很重，且背负命债，不是好相与的人。”

“对了，这个人，你知吗？”周扬拿了自己的素描递给遥影看，“却生说过他也来这里借过寿，你还有印象吗？”

遥影知他要问什么，低想了想，：“还没有到时间，不过也不多了。”顿了顿，他还是问，“你为什么要找他？”

周扬应下，一时间，两人之间又没了话题。其实这样的情形也经常会有，遥影对人本来就冷淡，周扬也不是多话的人，之前多次相也会有这样相对无话的情况，但那时并未觉得有什么尴尬。但今天，两个人都有不自在

“怨气……盗墓……觉还真像是在写啊……可是也不一定就是他自己去盗墓的吧，也可能是买来的明之类……”周扬喃喃自语着。

“恨？这倒是没有，父亲现在还活在世上，虽然不再是正常的状态，但知他没有因车祸而死，我也觉得够了。这样想或许很奇怪，但我真的没有恨过他，反而觉得这样也好，至少我遇到了却生，还有你。”

“怎么会，我见他是在五年前，而令尊事是两个月前。”

“五年前借五年寿命，那他现在……”

“其实也没什么非找到不可的理由，只是他毕竟是撞了我父亲的人，我还是想知一下他的事情。”

遥影接过素描，赞了一声：“没想到你画这么好。这个人的确来过，五年前，他来这里，用一把古剑借了五年的寿命。”

应该算是什么。对于周扬的提议，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了，而对面那张微笑的脸已经换上了光般的笑，而他自己，在那样的笑容下，也无法拒绝了。

“你恨他吗？”

“好。”

“背负命债是怎么回事？他杀过人？是指我父亲？”周扬急。

“无妨。他一到店里，我就发现他上的重煞气，而他上还负有他人怨气，还不止一人。但那样重的怨气也被他自的煞气镇住，伤不到他分毫。而且，他拿来借寿的那把古剑，虽然是一把难得的宝剑，但也难掩上面极重的气，那样重的气，只能是在坟墓里陪葬过的古才有的，而且年代久远，想来，应该不是正常手段得到的。”

“也是……抱歉，我太急躁了……”周扬讪讪地摸了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