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上的顾止袁抬，手里的杯没注意，朝着宋楠楚的脑门就飞了过去。

简单地包扎了一番，说是没什么大碍，也不用特意休息什么的。

“老去唤太医。”郑公公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拜安告退去请太医。

“……”宋楠楚了一气，泪就这么从眶里了来，“臣，很想说，不疼……”

“嘶~”宋楠楚眉都锁在了一起，鲜血从额上了下来，黏糊糊的，“啊，被划破了。”说着，他还拿手去摸额，一摸摸到了杯的碎片。然后，在一屋人惊讶的目光下慢吞吞把碎片从额上了下来，血不止。

“表情这么狰狞？疼得慌？”顾止袁也细心，看了来。

包扎完之后，宋楠楚觉自己的比往常重了好几倍，人都站不稳了。

“她……不行。”顾止袁摇，一个帝王再如何狠心，心底里终归藏了一个人，“阿清自小随我一长大……”

宋楠楚脑哄得一下炸了开来，觉额的痛觉扩大了几倍，整个脑袋疼得慌。

本来还生气的顾止袁这个时候却有些想笑，嘴角都上扬了些：“朕许你说疼。”

“！”顾止袁猛地站起，撞了一下桌，发很大的声响。

顾止袁瞪大了睛，有些不可置信：“可疼？”

“正好祸害祸害连家，不是很好？”宋楠楚笑嘻嘻的，与刚刚那副痛得要死的模样差太多。

“伤了脑袋正正好。”顾止袁笑眯了，也不求宋楠楚去躺着了，反正太医很快就来了。

“你好歹也躲一躲，若是伤了睛，朕可得内疚了。”顾止袁指了指一边的床榻示意宋楠楚躺上去。

“伤脑吗？”宋楠楚捂着脑袋，桃却直勾勾看着顾止袁，“连家的小。”

“小郑，去搀着宋幕僚一些，莫让他再跌坏了脑袋。”顾止袁指了指摇摇坠的宋楠楚，笑。

他清清嗓走上前推了门：“陛下为何事如此烦躁？”

“听陛下这么情说话，臣觉得脑壳疼得慌，还望陛下和平时一般。”宋楠楚笑，移开了视线，没再去看顾止袁。

刚门的宋楠楚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前面有个东西卷着风朝他飞了过来，他抬想看看什么东西。这倒好，一抬，杯就正中脑门，不偏不倚。

顾止袁叹了气，而后抬：“你也知，朕活不久……”

顾止袁狰狞了一下表情，想再说些什么，太医来了。

顾止袁笑，摆手：“跪安……别了，就这么走吧。”

“还是别了，撞了郑公公倒不好意思了。”宋楠楚摇摇手，不让郑公公扶自己，“陛下也莫生气了，您的气都撒在臣的脑袋上了，再生气怕是要了臣的小命。”

，宋楠楚就听到了杯被砸碎的声响，然后是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也不是他想哭，主要是痛觉支了他的泪，闹得他哭得停不下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

宋楠楚摇摇，捂着脑袋：“情臣伤了脑袋陛下就不内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