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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温家……还剩下什么?
温咏息倒退了两步,撞上了一人,扭tou,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
“你是谁?”温咏息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些颤抖,她的yan里,这个温家里的所有人都已经不正常了。
“你呢?”这人手里拿着一把伞,很普通很常见的那zhong黄se的油纸伞,“很惊讶?”
温咏息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人忽然chu现在她的家里,还问她是不是很惊讶,莫不是个疯子?
“我是这温家三小姐。”温咏息皱着眉tou,眸光凛冽,“你不是温家的人,怎么会chu现在这?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子抿chun:“我只是一个dao士。”而后浅笑,“来找寻自家徒弟,不凑巧,就在这。”
“dao士?”温咏息愣了一下,而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抓住男子的手,“你真的是dao士吗?会斩妖除魔的那zhong?”
“斩妖除魔算不上,ding多会驱邪。”男子笑,倒也没在意温咏息抓着他的手,“有事请求吗?”
温咏息点点tou,有些为难:“不算请求……但是我的家里……有妖怪。”
男子点点tou:“在下冼隶,是一名dao士,愿为您的烦恼效劳。”
似乎温家的败亡就在这几天,从温慕烟tiao河自绝,到温瞿和温尹的事情暴lou,再到温咏息无意碰上这个名叫冼隶的dao士。好像一切都是注定的一般,缺了哪一个环节都不行。
温咏息后来回忆起的时候,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偏偏要纠结着把温瞿和温尹赶走,为什么非得把温家的丑事都揭louchu来才肯罢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不能多去想一想?为什么,不为温家多考虑一下?为什么,这么多事情偏偏发生在了温家……
冼隶此人,不过是山野小dao士,机缘巧合下吃下仙草,获得仙shen。后又收了南余安为徒,养育了十几年,常年在外随chu1漂泊,空桑山不过是他停留的时间比较多的一个地方而已。
他此行不过是为了看一看自己已经有半年多不曾见面的徒弟,听说是在温家就来了。不曾想,这地儿竟缠绕着妖气,还碰上了温咏息。
大概,真的是命运使然吧。
南余安一听说有dao士来,下意识以为是什么欺世盗名之辈,甚至连chu去看的心情都没有。没想到温至殊说chu的却是‘冼隶’二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那消失了半年多的师父忽然就chu现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南余安猛地站了起来,“他为什么会来?”
“不知dao,听说是三姐请来的法师dao士,有点dao行。”温至殊摇摇tou,nie了nie放了一晚上的糕点,琢磨着怎么还没人来换,“你激动什么?认识?”
南余安nie了nie眉tou,点tou:“我师父。”
“啊?!”温至殊惊讶得yan珠子都要掉chu来了,“不是……他?你师父?他……他可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啊!”
“别看他这样子,他的岁数都是可以当你爷爷了。”南余安点点tou,他拍了拍温至殊的肩膀,“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只看表面的,特别是年龄这档子事情。”
温至殊咽了一口口水,半响,反应了过来:“对了,那你师父说的那些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