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女孩又忍不住哭了：“之后过了没多久，我发现自己能离开那个地方了，一来就看见、看见……”

“我不清楚。”

应泽：“龙警官你是不是把那个男人抓起来了？直接问问他就知了。”

杜平舟没去究“松了”是什么意思，问：“那只生魂是你爸爸？”

女孩看了应泽一：“之前的爆炸把珠震松了。”

杜平舟没理应泽，接着问：“你知你爸爸为什么要杀人吗？”

龙飞白眯了眯：“怎么说？”

“不然还能是谁？”龙飞白不知从哪儿冒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饮池公园案受害者的父亲无故失踪，昨天在一座废弃寺庙的后院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他。什么昏迷不醒，我看是因为灵魂窍了！”

“……”

应泽也觉到这个女孩对他们没威胁，见她难过，搬了个凳过来给她：“坐吧。”

女孩的悲伤到了极，她噎着问：“我爸爸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杀了人会不会下地狱？”

龙飞白：“被杀的人都跟你的案有关，你爸爸是在为你报仇。”

女孩继续说：“后来我听见爸爸跟我说话，他让我别怕，他会救我的。”

他的动作，一小片被烧糊的纸屑从他衣服里飘来。

杜平舟拍拍挡在他跟前的应泽，对仿佛活过来一样的女孩儿：“一直附在摄魂珠里的魂是你？”

应泽扯扯他的袖，提醒他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就算女该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被人□□地揭示真相，也会到害怕吧。

她的话让应泽想起之前他们混战的结界。

龙飞白将他的动作看在里，不屑地笑了笑，看着应泽总是满脸寒霜，没想到是个老好人。

杜平舟：“你是不是看见你爸爸在杀人？就在你被杀的那个公园里？”

“他还没死。”杜平舟站起来，“他杀人也不是报仇这么简单。”

☆、第十三章

等女孩的情绪平复后，杜平舟问：“能跟我们说说你的事情吗？”

“嗯……”

龙飞白白了他一，女孩就是一缕魂，给她个凳有用。

龙飞白看了应泽一，有些不地往怀里探去，片刻

“如果只是报仇，用不着魂魄离。而且，把她困在摄魂珠里，这又怎么解释。”

“我已经死了。”女孩特别认真地说。

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无语，女孩儿看他们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不好意思地抿抿：“本来我已经接到鬼差的信，要去地府报了，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弟弟，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座寺庙里，之后的事情我不记得了。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白茫茫的地方。”

“坐下吧，没事。”杜平舟，“你是怎么从摄魂珠里逃来的？”

杜平舟一看就明白了，女孩肯定是依附在他给应泽防的纸符上，现在没危险了，才显样。

照片上是一个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女孩一看就哭了，捂着嘴微微泣的样让人心疼的。

女该捂着脸，哭得说不话来。

应泽张地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