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兄弟，咱可以……”庞非笑嘻嘻地说。

“呃，没有。”宋然看看吕宋峤，老老实实地答。

……

宋然：“！！”

谁料吕宋峤并没有去，也在书房里，宋然有惊讶，皆因近段日吕宋峤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于是问：“二哥今儿不用去吗？”

“我说正经的，去那地方不知不觉移了情，没法改的。”

“那玉是他送的？”

“哦？有你二哥我好看？”吕宋峤似笑非笑地问，

吕宋峤站在门眯着看，看着两人一路斗嘴，亲亲地走远了，不知想起来什么来，俊脸上的笑意慢慢收了起来。

老是被这家伙吃豆腐，却又无可奈何。

“嗯，是。”

宋然把一瞪，可惜毫无杀伤力，圆圆的倒让庞非心一，看四周无人，一把扳过他的脸，凑上去猝不及防地在上一亲，随即退开，笑着几步跑了房门。

吕宋峤拍拍他的肩，说：“你现在才十五，以后还有很多个七八年，还会遇到很多对你好的人。”

宋然有发愣，刚才不是还让他常来么？现在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可是，唉……”庞非挠挠，难得地为难的表情，边把银袍内里，边说：“老是在刘铁匠那儿也不是个路，没钱挣，别的我又什么都不会。”

宋然跟上去，直把人送吕府大门，看着庞非上了车，又跟他说等舅舅回来，让他来看自己；又说年初五回兰西；又让庞非多去舅母家里看看……都一一代完毕，着庞非都记住了，看车了大街，才恋恋不舍的回来。

吕宋峤把书一合，沉思一下，又问：“他有什么好的？”

“嗯，对我好，护着我，有义气的。”，宋然想起小时候庞非帮他打架，肯定地。又想一想，说：“他会画画……人也好看。”

拜年，不安好心？好像也不是，……哎，这应该怎么说来着？”

“先这样吧，等等看。——不过，你说要跟我在一块，倒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竟不知吕三爷心里这么舍不得我。”庞非话一转，又恢复了先前的调笑神。

“嗯，看过年了，活儿基本都忙完了。”吕宋峤说，往书架上拣了本书，边翻边不经意地问：“你跟庞非认识多长时间了？”

“有七八年了吧。”

这也是，宋然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宋然见他嘀嘀咕咕，抬起脚，作势要给他来一下，笑：“行了，净瞎说，快，迟了回到兰西可晚了！”庞非便忙捂着往前躲，边嚷：“嘿，这衣裳可是你的！脏了我可不啊！”

宋然心情极好，走至无人，用手指挲了下嘴，不由得自己傻笑一会，方往吕宋峤外书房里来，想着再去看看那些话本。

两人回至宋然的屋，庞非换上自己那件已经收拾好的袍，宋然给他了钱，狠狠的叮嘱说：“把钱还给人家，别去万巷了，不然……哼，我告诉你，咱们兄弟都没得！”

庞非摇摇，说：“我那死鬼爹怎么办呢？不看着他，喝醉了掉冰窟窿里都没人知。”

宋然想了一想，说：“脆过完年，我问问二哥，看他那些铺里要不要伙计，你往吕城来，咱们又可以在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