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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也只有二哥了……
宋然靠着墙bi默默沉思,忽然外面传来呼喝之声——“老爷升堂了,速速勾取人犯!”,他正惊疑,牢门打开,两个差役进来,一左一右,将他挟带chu去,不由分说便送至大堂。
宋然心里打鼓,跪倒在堂上,暂不敢抬tou,但以yan角微光查看,左右并无其余人犯或证人,只有自己一个,很是奇怪。他正胡luan想着,只听见上面一声响动,便有不疾不徐的声音传下:“堂下所跪,可是兰西人氏宋然?”
宋然稳了稳心神,抬起tou来,只见上面端坐着一位年约四旬的官员,颇有威严。此人便是本地知县李松,县试时主考众考生,宋然自是见过的,只不曾想会在此等情景下再见,真是造化弄人。
宋然复低下tou,禀dao:“学生正是。”
那李大人一顿,问话dao:“吕府状词、一应书信证wu等,本官已详览。现在我问你,你既自称学生,虽则未曾进学,但该知礼义廉耻,如何zuochu这等冒充吕府三爷,甚而谋财害命之事?”
好大一ding帽子扣下来,宋然连忙分辨:“大人明鉴!学生绝不敢zuochu此等恶事,其中有大误会!学生是遭人诬陷,实在,实在是没有这等事!”
“既如此,我且问你,你可有仇家?遭何人诬陷?”
宋然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如果是遭人诬陷,可自己与人无冤无仇,就只有常三……可常三又是如何勾结得了山贼的,又是如何谋得那两封信件的,这,自己一概不知,均属推测……事态jin急,他只得答dao:“那人叫常三,是我家旧仆,意yu对学生丫鬟行不轨之事,为我所察,被家中二哥驱逐至庄子,便怀恨在心,勾结贼人,谋害二哥,又嫁祸于我。望大人查明真相!”
“常三已暴病shen亡,死无对证。单听你一面之词,尤未可信。我再问你……”
宋然耳朵嗡的一声,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常三已经死了?难dao五更天的时候,自己混沌中所见的那个被拖chu去的人——就是常三?!他不由得浑shen一寒,那人之前在吕府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如何就暴病shen亡了?怎么会那么巧?
“呼——喝——”两边衙役见宋然呆呆不答,开始以杖柱地,如雷鸣一般,并口中发chu威喝之声。宋然一凛,忙抬tou望去,见上边的官大人正盯着他,等他的回话。他讷讷不能言,皆因刚才走了神,不知dao问的是什么。
“哼!”惊堂木一拍,李大人已然微变了神se,说dao:“于你屋内搜chu的两封书信,当日你亲口承认,是你亲娘所书,其中笔迹,本官也着人一一校验,与其余旧信笔迹俱是一致,你作何解释?!”
宋然觉得自己背上已经密密渗了冷汗,他心下愈加急luan,分辨dao:“的确,是我亲娘笔迹。但,那两封信,学生此前从未见过,更不知其中内容,遑论勾结贼人了!大人,学生不敢有半句假话!那信,必是有心人放进去的,大人!”
“荒唐!你既然承认是你亲娘笔迹,那么其中事情也必是真事,你又怎会不知?自相矛盾,胡言狡辩!莫非要用上刑,你才肯认罪?”冷冷的声音打下,宋然自觉shen子不受克制地发起抖来,惶惑非常。
他一个少年人,何曾见过这等阵势?心里已经怕了三分。但自己的确从未生过坏心,认罪,是万万不可的。他正咬了牙,yu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