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和照片，你已经收到了吧？”

“我之前想要和你别，但是你的电话一直关机。所以我拜托乔之替我转告。”

秦疏伸手摸了摸面前这个低垂着脑袋，红着鼻尖，看起来很狼狈很可怜的男人的额发，轻叹：“我知。”

“……”正在烈的纠结和不舍中的男人闻言抬起来，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疑问。

那个充满期待的、之前还活蹦的东西，上要死去了。

“我真的一直都喜着你。”

“郑铭……”

“……”

“之前那么对你，我很抱歉。”

“郑铭，是不是疼，还是闷？要不要过去喝？”

“请听我说完，之前的我肯定太让你失望了。我知现在这么说很自私，可是不是把我当作朋友也好，当作同学也好，当作什么都好，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联络我。至少让我知一关于你的消息，让我知你过得好不好。”

“我最近才养了一些带鱼。我这段时

郑铭最终眨了眨睛，泪满面的样太可耻了。他不能用这样的面目和秦疏告别。最终，郑铭一个难看的笑容，真心：“祝你到那边一切顺利。如果，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话……”

可是，这是秦疏的选择。

“秦疏，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和你表白过。小时候，我总是听别人提起你的名字，说你有多么优秀，多么好，我嘴上说这个事事都超过我的人很讨厌，但其实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注意你了。”

“我收到了。”郑铭握着那只手，受着那只手掌的温度和上面纹路。只是想象一下，在未来的岁月中再也不能见到面前这个人，他就觉得整个人都受不了了。他本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他真的不到。

他比谁都希望秦疏能够留下来。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十年光，还能有多少个十年能够让他继续这么等待下去？

郑铭绷的全在对方温柔的动作下慢慢地放松下来。

国外有更好的工作机会，有他的父母，有他的朋友；他又有什么能够给他呢？十年前，他尊重秦疏的选择；现在，他依旧不到成为自私的绊脚石。

微笑才是告别的正确方式。

柔的分被死死攥住。

“没事，我没事。”郑铭垂着，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的，自己这懦弱的、角发红的样实在太过丑陋，不适合作为分别前的表情。

“我只是暂时回国而已。”秦疏回握着他的手，安抚他一样上下轻摇了两下。“我父亲这两天需要动个小手术，我不放心，所以决定回去看看。”

“大概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喜上你了。年少时和你相的时光，是我这辈最开心的日了。这十年来，我从没有忘记过你。”

他比谁都希望面前这个男人能够开心幸福。

“……”郑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耳所闻，嘴因为激动的情绪而颤抖。“那为什么程乔之还把钥匙和照片转给我？”

秦疏不禁抬手了自己的太，有些无奈地说：“郑铭，乔之他是怎么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