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骏凯松了一气：“哦。”

想想，就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李骏旋有些诧异，拧动把手，推门去。

“容容！”

“……”

说我情智商低，容肖这小，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李骏旋皱皱娃娃脸，都多大了，怎麽还这样？

“……”

李骏凯有困惑，这个娃娃脸的腹黑弟弟又在玩什麽样？

“是啊。”

李骏旋鼓著腮，娃娃脸憋得通红：“我都说了喜你！你还想怎麽样？！”

十六岁的自己一休闲装，故作成熟地把一只胳膊搭到西装革履的他的肩膀上。

没动静。

“没事。”李骏旋笑笑：“看你灯没关，来看看。”

“你瞎说什麽呢！”

李骏凯卧室的门漏淡淡的光。

饶有兴致地坐在床边，拾起那本相册，继续翻下去。

李骏凯眯了眯睛，困惑地看著弟弟。“什麽事？”

“你情智商真低。”

四岁的自己被十二岁的他牵著手，在铺满落叶的园里踩那些卡卡作响的枯叶。

李骏旋的眉渐渐蹙起来，聚集了些怒气：“喂！我说我喜你！”

“……”

晚上十一，电话响起，容肖翻了个，嘟嘟囔囔地接起来。

“嗯，”李骏凯放松地：“我也喜你。”

“我说你别扭吧，你还不信，你和我凯叔都多少年了，还这麽磨磨唧唧。”

轻轻走过去，发现他的膝盖上摊著一本旧相册。

“全死啦？连欧潜都死啦？”

“凯？”

台灯开著，李骏凯斜倚在床，已经睡著了。

“你吗？！”被生生踩到小的李骏凯吃痛地叫起来：“旋？”

李骏旋轻轻叹了一气，悠悠地开：“凯，我喜你。”

“我刚睡著你……”

一吻既了，李骏旋轻轻放开他，然後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小心啊，再这麽磨唧下去，最後他像欧潜一样。”

李骏凯苦笑不得：“我也说了喜你，你还

李骏旋“谑”地站起来，愤恨地咬咬牙，一把掀开李骏凯的被，抬起脚狠狠踩下去。

略显担忧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昏黄的灯光下，李骏凯棱角分明的脸和古铜的肤是那麽，李骏旋突然觉得燥。

李骏旋挂了电话，盯著屏幕上的ENDING6直鼓腮帮。

“你给我介绍的什麽破烂游戏啊！怎麽到最後全死了？！”

十岁的自己扯著要去上大学的他，脸哭得皱。

“你自己琢磨吧，我挂了。”

李骏凯看著他的笑脸，皱皱眉，坐起来，认真的盯著他的脸：“什麽事了？”

“……”

二十二岁的自己……

“旋？”

李骏旋毫无预警地覆上他的，轻轻地吻。

兀自鼓了一会儿，有无趣，悻悻地关了电脑，从书房来。

“啊？”容肖清醒了一下，“你等等啊。”然後安抚了边半醒的吕苏，拎著分机去客厅。

相片里的自己只有那麽一儿大，被李骏凯郑重地搂在怀里，笑得连後面的牙都看得清。

“谁啊？”

困惑，探究，疑虑，还有担心。

见他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自己，李骏凯更担心了，“旋，嗯……唔……”

他还没睡。

“唉……我说，”容肖给自己倒了“好几个结局，你打来那个是最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