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凑在黄梦耳边说：“我只是来通知你。你要是留在这，我保证毕业前你的分都销不掉。”

这思想其实懒惰也危险的。

“我应该知。”姚茜住了动作，淡淡笑了笑。

“就凭扑风捉影的传言和那几张照片”，江鸿羽笑了笑，“多费几句嘴解释的事儿，不过你的可都是实打实的证据。”

可能胥革今天看上去有些怪可怜的。

“唉”，姚茜叹了气，“有女朋友是真的，勾三搭四是假的。

江鸿羽从兜里拿烟了一，他不喜这觉。

“不一定吧”，黄梦看着他，“就算帖是我发的又怎么样，我只是阐述事实而已。”

黄梦：“什么意思？”

“蒋老师你还记得吗”，江鸿羽继续说，“我对看不顺的人总有办法让他离开的，你听我的，自己安安静静离开，记住，安安静静的。”

那些残存的理智和德束缚，好像也注定他们只能到这。

胥革：“里面说的是真的吗？”

江鸿羽平静地说：“证据真多的，倒是你那模凌两可的帖，诽谤同学、在校网发布不实信息，我看了下你成绩好的，为这么件事背个分对自己以后也不值当。”

江鸿羽过去的时候，姚茜轻声说：“你不用为我到这一步的。”

周飞手脚快的，事情也和他俩预想中差不多。发帖人回家后上网了校网想查看帖的反响，周飞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没等黄梦的表情整理好，江鸿羽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转校吧。”

“哪些是真的”，胥革的双手成了拳，“哪些是假的。”

复一个人，她可能就是不愿意这么。

“昨晚的事儿总不是你梦游时的吧”，江鸿羽冷冷说，“事过必留痕，难你昨天在家里用电脑的时候没发生什么异常情况?”

姚茜也笑了笑，转往天台的方向走了去。

黄梦咬了咬：“那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证据。”

她一向对胥革是没有什么耐烦心的，今儿也不知怎么了，竟认真回答了。

他不知事情算不算完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畅快。

无关对错，无关是非。

黄梦转瞪着他。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姚茜：“有人给我发了一封邮件。”

第二天大课间的时候，他就去二找到了黄梦。

“有真的，也有假的。”

“我只是”，江鸿羽笑了笑，“不想有一丁让陆晓不开心的可能存在而已。”

说完他撩起视线，就看见了正前方的姚茜。

“你知是什么内容吗。”胥革问。

当你懒于思考，很容易接受生活、现实给你的东西时，你只会一步步变得妥协。最后彻底忘了自己的持。

所以，终归那些莫名的愤怒还是源于无能和无能为力。

江鸿羽想了想，至少他是不会的。

姚茜说，还能些什么呢？

她到的时候，胥革已经在了。

她只想保持自己的姿态，不想被别人的脚步牵着鼻走，依旧过自己的生活。

楼的风有些大，姚茜一直在拂在脸上的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哦。是吗？”

胥革面暗沉，表情不怎么好看，但神里又有那么细微的一期盼。

周飞提供了人名，江鸿羽在老陈那找到了地址。江鸿羽不知周飞怎么办到的，不过周飞说电脑和U盘的东西他都远程毁了，邮箱里的发送记录也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