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尔斯被他撞到，抬起右手说，“系上安全带！”

23.

然而安迪并没有理会他。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似的，歪过自言自语地说：“对不起？我刚刚说对不起了吗？”

☆、第十章

对了……对了！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了！他，还有这个害他沦落到这境地的无赖！

两个人弓起，像虾米一样抱着往餐厅窜过去，撞开侧门逃了去。安迪碎裂的镜被撞到地上，他慌张地啊了一声，世界陷了一片模糊。但后的枪声太可怕，他只迟疑了一下就接着埋着一步不停地跑，像只被老鹰追赶的土拨鼠。天已经快黑了，他什么也看不清，跑着跑着就听到尔斯喊：“你他妈的还要先个吗！”

尔斯捂着，痛苦地说：“现在我等你系好安全带再开。”

尔斯：“……

尔斯看到他这样，无奈地跑上前，抓着他的手臂，将他往正确的方向带。安迪转向地被他拖着跑，终于跑到了自己的车前。他被到副驾驶座上，尔斯很快绕到另一边。他打开车门，看着原本摆放冷藏箱的地方现在空着。他眉纠结，犹豫了一秒钟，抬对安迪说：“等我。”

驾驶室里。

“Goddamn…”安迪听到尔斯从牙里挤来的咒骂声，将撑在他间的手抬了起来，回想了一下手，忽然发现自己撑在了什么地方。他了个投降的姿势，脱而：“对不起……”

在黄昏与黑夜的界，一辆黑路虎启动，离开了长途休息站。

安迪被突如其来的火拼中吓得两发，忽然到有人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被拖到一边。他回看到那个人正是尔斯。尔斯对他大喊：“趴下！”

安迪探手，试图用觉确认周围的环境。失去了镜他什么也看不清.

“我看不见，看不见了……”他絮絮叨叨地说。尔斯踩下油门，让车加速离开，安迪“哦”地喊了一声，像一个煎一样贴到了座椅上。然后尔斯毫无预兆地往左转了个大弯，安迪又像个多米诺骨牌似的往司机上倒去，惊慌得两手抓，试图找回平衡。

害怕过后，独的时间让安迪心里重新生愤怒来。他一下全想起来了，愤怒就变得不可遏制。他凭着模糊的影像看到尔斯，一把抓住他的一个肩膀，气势汹汹地提起了拳。

安迪的脑袋砰地撞到了厕所门框上。他被撞得前一黑，两手像瞎一样抓了两下。

打。一场言语冲突瞬间升级成了火拼。

他对着尔斯，说了对不起？可是等等，餐馆前，他明明对自己发的誓要亲告诉他……

他快步走到厕所的储间，轻松地撬开门锁，从一堆清洗工中翻那只冷藏箱。他蹲在地上，盯着冷藏箱看了许久。他想起一路遇到的危险，还有刚才看到的那个垂危的老人。他抓着箱的手柄，许久，他站了起来，将箱提到了那家餐厅的后门，净利落地放下，然后转就走。

安迪在尔斯间找到了一个支，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但他听到尔斯闷哼了一声，又到他猛踩下刹车，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