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空中汇。戚昭之俊逸的眉皱了皱，有不好的预。

人鱼跌下舞台，她仍旧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跌下来的疼痛。男终于停手。

好一会儿，以宁才放下吃到一半的苹果，去掀垂下的帘，舞台上的影立刻映帘。

男却不放过她，执拗的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抚摸。这一举动惹来台下的观众一阵艳羡之声。

一支鞭递到徐启手里，徐启扬了扬，一鞭回了下去。

地上的人鱼一动不动，好像听不到徐启的话，已经麻木了。

他还记得在浮渊岛，戚昭之和徐启就是一

台下亢的呼喊声不断，众多观众里，忽然一个人，爬上舞台去牵她的手，台上的人鱼电似的闪躲了一下，歌声也停止，脸上浮现害怕的神。

以宁不说话了，默默地吃苹果，咔嚓咔嚓的咬着。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以宁别着，目光始终不愿意落到楼下，也不愿意看戚昭之。只是会随着每一鞭的响声而微微发抖，好像那鞭同时也打在了自己上。

戚昭之：“你逃避也无用，现实就是如此，你们若是聪明，还会落到人类手里么。”

徐启在人群中大声说。不少人听说表演结束便兴致缺缺的离开，二楼雅间里也陆续有人离开。还有一些则围在原地看闹，徐启也没有遣散他们，只对赶过来的掌柜：“把东西给我拿上来，爷今天就要好好教训她！客人是你的祖宗，他碰你一下怎么了，爷今天就教你这个理！”

以宁在楼上看到这一幕，说不的苦涩在心底蔓延，小拳我的地，手背上青一一的浮现。

以宁脸变得难看，歌声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他只好把戚昭之的话放到脑后，专心的听她唱歌。

长鞭呼啸着划破空气，落到人鱼上，响亮的一声惊得以宁一颤，再也不敢看下去。

而台下的人却听得十分兴奋，他们兴趣的不是歌声，而是唱歌的人鱼。

紫的纱裙，金的发垂到腰间，蓝的大空无神，嘴麻木的动着，发沙哑的声音，没有了生命的歌声，一也不动听。

徐启走到人鱼面前，围在一起的人知他是老板，纷纷给他腾地儿。

男更加来劲，却迎来人鱼拼命似的反抗，前一片黑暗，完全不知要往哪里闪躲。

“徐某调教不当，打扰了各位的兴致，实在抱歉，今日大的表演就到这里，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发生这事情了！”

以宁掀了帘坐回戚昭之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舞台。戚昭之知趣的不去打扰他，下面人攒动，还是让他看见了走动在舞台下方的徐启。徐启恰好也转向他这边望了一。

以宁却不知徐启要什么，在楼上看着，替她担忧。戚昭之这时也走过来，与他并肩站着。

以宁一心专注在同类上，看她向前走动了几步，挨着舞台边缘生怕她会跌下去，而台上的人却适时的停住脚步，好似知再往前走就会踩空。

舞台后的人注意到楼上的以宁，转走到里面看不到的黑暗中，对着边的下人吩咐了一句，下人领命而去。徐启满意的笑笑，跻到一楼拥挤的人群中，等着看表演。